金秀衣眯了眯眼睛,心里暗呼不妙,他们怎么就闯入了凯爵的地盘了?
“小野猫,你怎么来这里了?”焦俊凯笑眯眯的出现在几人视野之中。
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也不知道是衣品不好还是出来太匆忙,西装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工字背心,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
“我要知道这是你开的,就不来了。”苏醒挠了挠头,还想说些什么,手就被他给拉住了。
“怎么不来,以后天天来,我不收你费用。”
一旁的陆茂哲看着焦俊凯拉着苏醒的手,怒意中烧,正准备出手,苏醒却快一步甩开了。
“离我远一点,别碰我。”说完挥了挥拳头。
“好好,我不碰你。”焦俊凯依旧笑眯眯,却在转身时变了脸色,对着华子道“这几位先带去贵宾室好好招待,我要和小野猫单独处处。”
都是该死的白狐狸,害他几天不见小野猫,人家和他又生疏了。
所以,还是死缠烂打好用,至少她随时都能惦记着他。
华子将几人带走,留下苏醒和焦俊凯在里面。
两人面对面坐着,苏醒依旧不停的吃着葡萄,酸得想掉牙,吞下去又有点甜丝丝的,味道真是特别。
“原来小野猫喜欢吃葡萄啊,够吃吗?不够我在让人送些过来。”看到苏醒,焦俊凯两眼直放光,刚才所有的不愉快全都消失不见了。
“有事说事,说完我要走了。”她实在没什么心思和他纠缠不清。
“别,多坐一会儿,我们好几天没见面了。”焦俊凯出口挽留,静静的看着她吃东西,噘着嘴巴的样子好可爱,那种想要亲她一口的冲动又起来了。
前几天白狐狸为了讨好他,找了几个和苏醒一样呆萌的女生过来耍,呆是呆,但一点都不萌。
那些女生蠢得不像话,还没开始玩就哭,歇斯底里的哭,哭得他脑子都要炸了。
他想着把她们当作小野猫,让她们逃,逃出去就放她们走了。
谁知道那群没脑子的门打不开就哭,看到他出来又抱在一起尖叫。
他一怒之下用绳子将她们绑住了腰,让他们爬着水管离开。
那些女的直接求饶了,全都‘哥哥,哥哥’的叫,要么就是直接装乖了躺床上去,哭哭啼啼说要以身相许。
以前看到女人这样他也没觉得怎样,可自从遇上小野猫后,他觉得恶心。
特别是那些女的暴露在自己面前,两团白乎乎的,他就觉得特么辣眼睛,太他妈的恶心了。
还是小野猫好,小巧玲珑,又是纯天然无污染,一满脸的胶原蛋白。
现在想想,以前他玩过的那些女生真特么的假。
哭着做到最后还不是乖乖从了他,又是叫哥哥叫老公的,没一个比得上小野猫。
小野猫会打架还跑得快,比狐狸还狡猾,比野猫还利索,可好玩了。
之后白狐狸又给他送了几个皮肤白的,身材火辣的,他一样还是提不上劲儿,忽然觉得还是黑点好看。
太白的女人全都是抹出来的,做的时候擦了他一身白粉,有时候做着做着突然假胸塌了,实在他妈的扫兴。
苏醒面对他火热的注视无动于衷,埋头一直吃,一大串葡萄都被她吃完了。
吃完见他也不说话,起身就要走。
焦俊凯又拉住了她“小野猫,你别走啊。”
“你又想怎样,不是说好不缠着我了吗?”苏醒抿唇,可爱的翻了一个白眼“刚才那些跳舞的女人就挺好的,你说你不喜欢他们喜欢我,图什么啊?”
“图你可爱。”焦俊凯双手杵着下巴,一脸崇拜的看着她。
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子的女人,吃相太好看了,吧唧吧唧着嘴唇的样子让人好心动。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可爱个屁哦,我很凶的。”苏醒故意做了一个露爪的动作,朝他挥了挥。
“我就喜欢你凶,越凶越可爱。”焦俊凯道,死死拽住她的手不放。
“那我要揍你了还可爱吗?”实在搞不懂这些男的怎么想的,越打越粘,全都有受虐倾向吗?
苏醒一拳朝他揍了过去,他也不躲,拿着脸去挡她的拳头,表情一脸迷醉。
有病啊!
苏醒懵了。
手刚伸回来准备在揍一拳,有人就急急闯了进来道“凯哥,闹事的人找到了。”
“他妈的,在哪里?”焦俊凯朝身后吼道,扭头又看了苏醒一眼“小野猫,我让人给你送葡萄来,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人就跟着小弟走了。
他前脚走了,苏醒后脚也溜了。
傻子才会留在这里等他。
葡萄吃多了胃酸难受,好像还越吃越饿了。
离开了包厢,苏醒直奔贵宾室找金秀衣他们去了。
焦俊凯还是够义气的,好吃好喝的招待几人,只是一群人担心她,桌上的食物一点都没碰。
“醒醒,他没对你怎样吧?”金秀衣担心的问。
“没事,他不敢对我怎样。”苏醒努嘴,摸了摸肚子道“我饿了,我们再去上回那条街吃火锅吧。”
这边。
焦俊凯火急缭绕的赶到监控室,成仔指着视频道“凯哥,就是这个女人。”
女人,可真有意思。
“马上去调查清楚,一定要把她给我逮住。”焦俊凯咬牙切齿,敢在他的地盘上动土,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只有死路一条。
今天ktv突然闯入一个神秘人,之后传来302包厢一个客人搁毙的消息。
他让人去查了,那客人是军商局的人。
点了窈窕淑女,那女人就潜伏在脱衣女郎之中。
凯爵在云城影响力极大,出入这里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
一个女人杀了一个男人,要么就是为了情仇,要么就是为了利益。
监控很模糊,只能看到是个女人,长相完全看不清楚,不过从身手来看,应该是个训练有素的特工。
看来是为了利益了!
焦俊凯盯着视频看了很久,想到小野猫还在包厢里等着他,也没多留又急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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