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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 91 章

摄政王的1/2婚姻 千峰一鹤 4981 2023-07-27 14:20

  秦嫀站在他身后, 心情也十分复杂, 想想暴露之初, 她只觉得自己被欺骗猥琐。

  后来想想, 其实大部分(九成九)闺房之事都是她先动的手, 不管是黑还是白,在这事上都格外纯情,跟猥琐沾不上边。

  “……”比如此时此刻, 秦嫀发现这位据说穷凶极恶喜怒无常的摄政王,耳朵尖尖泛红, 浑身上下都冒着‘我很羞耻’的气泡,就很戳人。

  让人怀疑双重人格的事情是不是作假?

  秦嫀开口:“你只在上半月出现,真的吗?”

  赵允承的耳朵尖尖又红了一个色号, 他转过来,立刻道:“自然是真的。”继而啧了一声, 偏开俊脸:“既然白衣已经告诉你了, 你以后就莫再把我跟他搞混了,也莫再喊我修晏。”

  说到这个,赵允承十分来气。

  他堂堂摄政王,在外执掌天下, 威风凛凛,在内尽心尽力,任她索取, 每次尽兴之际, 她却喊他修晏?!

  岂有此理?

  这些年的屈辱谁懂。

  “那我该喊你什么?”秦嫀想象到他的处境, 大概懂得他的心情。

  果然双重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

  赵·双重人格·允承:“……”在此秒之前他并没有自己的名字,白衣喊他黑衣,但黑衣二字也太敷衍了,不能堪当大名:“我唤墨羽。”

  秦嫀:“琼楼玉宇是的宇吗?”此字大气,因此她这么猜。

  “不是。”赵允承道:“是羽毛之羽。”

  墨衫和墨裳都太俗气,因此他独具匠心,选了羽字,一看便是小仙男的名字。

  他很满意。

  当秦嫀懂了他的梗,嘴角疯狂想上扬,但因二人眼下还是分手的状态,她便只能抿着唇,点点头。

  按照两人眼下的关系,秦嫀不便喊他的字,依旧是喊头衔:“王爷请坐,我想与你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赵允承眉毛一压,脸上露出不快来,不是都告诉她字了吗?

  难道墨羽不配?

  “你不必这么客气。”赵允承一边移步,一边瞥了秦嫀一眼。

  两个人在茶几边坐下,秦嫀面容平静,只是端起茶壶,为两人倒了一杯。

  她不是客气,只是避嫌。

  “王爷想必也知道,我与修晏认识在先……”秦嫀十分严肃,直直地凝视着对方说道:“在我心目中,与我一见倾心的郎君是修晏,与我拜堂成亲的是修晏,与我生儿育女的也是修晏。”

  “放屁。”赵允承说罢,立刻抿紧嘴唇,但是秦三娘的话也太伤人了,凭什么不能说,他言之凿凿地揭发真相:“言言是我的孩子,他怀于上半月,而非下半月。”

  为怕秦嫀不信,他立刻自桌上握起一只杯子,在掌中捏成粉末:“我内力浑厚,精通脉象,你大可信我。”

  秦嫀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并由此想起另外一件事:“你们二人的功力是共通的吗?”

  赵允承没想到她会对这件事感兴趣,不过也知无不言:“我练的乃是内家功夫,至阳至刚,无坚不摧。”说到白衣,郎君撇嘴:“白衣练的应是道家剑法,辅修心法。”

  反正是娘们唧唧的东西,不堪大用。

  “那他有可能被荆条打伤吗?”秦嫀问道。

  荆条?

  赵允承反手摸摸自己的背,冷笑着拆台:“区区荆条,打上三天三夜也只是皮外伤罢了。”

  秦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但也不能说生气吧,甚至有点庆幸的感觉。

  言归正传,她喝了口茶轻声道:“不管怎么样,你之于我而言,完全是个陌生的存在,我一时半刻可能无法接受你。”

  “哪里陌生了?”赵允承不敢置信地瞪圆眼,但他是狭长的凤眼,再圆也有点扁扁的,他攥紧手说道:“三年里有一半日子都是我在陪你,你说是也不是?”

  秦嫀无奈:“是。”但是……

  “一年半的时间里,你与我朝夕相处,你欺负过我无数回,有没有这回事?”赵允承步步紧逼,拍了一下桌子,扬起一层灰。

  “……”秦嫀悚然,闭嘴点点头。

  这是个喜怒无常,徒手捏碎杯子的掌权者,她告诫自己。

  赵允承见她不否认,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拧眉又道:“你不知晓,白衣此人坏得透彻,一切骗你的事都是他所策划,期间为了压制我,更是处处使绊子,手段恶心至极,我为了顾全大局而一忍再忍,没有与那伪君子计较。”

  日子只能用忍辱负重来形容了。

  而秦三娘却跟他说,只喜欢白衣一人?

  那他这一年半的委曲求全算什么?白白被她摆弄五百四十七个日日夜夜。

  “……”秦嫀尴尬地张了张嘴,虽然知道黑白之间是对立关系,但是如此明目张胆地诋毁谩骂,还是震惊了她全家。

  一不小心就说了这么多坏话,摄政王立刻想起来,眼下自个顶着墨羽的身份,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他不禁羞恼。

  谁叫白衣的确定就是这种人,他只是一心一意为着秦三娘,不想秦三娘被蒙骗。

  “怎么,明知他不好,你还要向着他?”赵允承感到气愤,眼中早已没有了刚才被认识的羞窘,现在只像一只随时会炸毛的狮子。

  “王爷莫要逐渐狰狞,其实有点恐惧,但修晏说过,若是不受其烦,大可以叫他滚。

  而经过秦嫀的多年观察,这人不过是外强中干纸老虎一只,她便淡定地饮了口茶水,道:“王爷又为何这样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恪守礼仪?”她睇着他,眉宇间带着几分风流气韵。

  摄政王红着脸正想说话,又听那女郎说:“由此至终,你都是插足的第三者,但你却丝毫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不该,”

  秦嫀今日就要点醒他,接着又说:“我是修晏的妻子,其实与你没有一点关系,就如同你王府后院的一妻十九妾,也与修晏无关,你说你凭什么在我身边陆续呆了三年?”

  “……”

  “你又凭什么向他炫耀,言言是你儿子?你以为自己这样做很光荣吗?”

  备受质问的玉面郎君,微微抖着唇瓣看她,喉结上下动了动,但终究未曾说出一个字。

  原来在秦三娘眼中,他如此卑劣不堪,她一点都不喜欢他。

  说罢这些,秦嫀的心绪也很是翻涌,她只是想起以前种种,替修晏感到不平。

  眼前这黑衣郎君惯会邀宠,每每让她花心思为之付出心血,然后对此人拿去向那下半月的白衣郎君炫耀。

  他作为一个第三者,他怎敢如此欺人太甚?!

  秦嫀想到那不争不抢性格如水的修晏,便恨不得给这人一巴掌。

  太嚣张跋扈了!

  “待看过言言之后,你就自行离开吧。”

  秦嫀站起来退后两步,福了福身,转身施施然走出水榭,似乎一刻都不想跟他多待。

  不久之后,身后传为茶壶杯子落地的清脆声音。

  却原来是那黑衣郎君扬手将桌面扫清,用此种激进的方法向她宣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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