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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摄政王的1/2婚姻 千峰一鹤 6348 2023-07-27 14:20

  王府后院那二十个女人, 具是黑衣这几年来陆陆续续收进去的, 跟白衣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若是让白衣来处理此事, 他定然是一个都不要,全部遣散。

  王妃也罢,侧妃也罢, 通通与他无关。

  所以在白衣心中, 自己是孑然一身的单身郎君, 从身到心都不曾背叛秦嫀,硬是被黑衣弄成妻妾成群,他也很烦恼。

  以前也就不说了,白衣也未曾想过要去跟谁过日子,他不配, 但是后来遇到了主动撩他的温柔女郎,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争取这段姻缘,他岂能置之不理?

  黑衣在信中那样凶神恶煞地威胁于他, 叫他不要再来沈府寻找秦嫀,他心中一边顾忌一边疑云丛生。

  “夫人,我上半月一共回来了几次?”赵允承越想越忍不下去, 他伏在秦嫀的双膝上, 抬起一张憔悴的面容看着秦嫀。

  虽然秦嫀觉得这样的夫君有些神经质, 但她一点都没有怀疑也没有嫌弃, 这要归功于赵允承有张经得起折腾的盛世美颜, 及时顶着黑眼圈也帅得不行, 她笑道:“回来了几次你自己不记得吗?好像是三次吧。”

  赵允承一听, 差点没两眼一翻当场晕过去,不可能的,他心中乱乱地想,黑衣如何会来三次?

  那家伙不是说看秦嫀不顺眼吗?

  既然如此来一次就够了,为什么还要来整整三次!

  赵允承气得想吐血,眼中血丝毕显,抓紧秦嫀的手臂说:“他……我本不该回来的,若是下次我再回来,你应该劝我回去好生用功。”

  秦嫀抽出被他抓紧的手臂,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脑袋:“用功你的头,你又不下场考试,用得着这么呕心沥血吗?半个月才回来陪我三次,就不依了?”

  陪……陪陪……

  郎君心绪翻涌,目眦欲裂,还不敢抬头叫女郎看见,只得把脸埋进女郎怀中,忍得双肩微微颤抖。

  “怎……怎么陪你的?”赵允承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难听,充满掩盖不了的愤怒。

  秦嫀好生奇怪,不过陪夫君打情骂俏,不就是这样吗?

  秦嫀笑着抚摸郎君的耳朵:“还能怎么陪?不就是吃饭睡觉吗?你又不喜欢出门,叫你中秋夜陪我出去看个花灯会,你都不情不愿,才逛了不久就回来了。”顿了顿,女郎亲昵道:“对了,你昨天晚上在莲花灯上写的愿望究竟是什么呀?都不肯告诉我。”

  秦嫀后面说的话,赵允承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秦嫀的那句吃饭睡觉,他愣了,他想象中的吃饭睡觉吗?就像他和娘子平时一样吗?

  你喂我,我喂你,然后一起亲亲热热地翻进帐内睡觉!

  赵允承浑身血液凉透,如同一尊化石,伏在秦嫀怀里失了声音,失了神智,满脑子只剩下秦嫀和黑衣亲热的画面,互相喂饭的画面。

  这时秦嫀终于察觉到了夫君的不对,她喊了一声:“夫君?你怎么了?”

  然而赵允承伏在她怀中,依旧一动不动,像是受到了什么刺绪,否则如何对得起为自己受苦的小娘子。

  剑被黑衣用过,小娘子不也被黑衣祸害过?

  赵允承满身压抑不住的戾气,在院子里穷凶极恶地舞了一通剑,只把周遭的空气当成是黑衣那劣货,斩、劈、点、刺!

  这样的舞剑自然是没有美感的,只有无尽的杀意和剑气。

  秦嫀无奈,看着被夫君霍霍的残花败柳,只能心疼它们,熬过了昨夜的大风大雨,却没能熬过主人的小脾气。

  在秦嫀眼中,赵允承的行为就是在耍小性子,她猜,可能昨夜在恩师那里受了委屈罢?

  恩师陈太傅:?

  他家就住在清水巷,内城和外城的交界处,正是那文人墨客喜欢扎堆的地方。

  沿着河道一直往上,风景优美,环境清幽。

  一大早,陈太傅收到一份学生送的中秋礼,他很高兴,问下人道:“是哪位学生送的?”

  那下人脸色古怪:“是……是……”

  陈太傅不满:“怎地说话磕磕巴巴?”

  下人咽了咽口水:“送礼的人,说是摄政王府的高都知,奉……奉摄政王之命,前来给您送谢师礼。”

  陈太傅听到摄政王的名号,也是吃了一惊,是他?

  怎么可能?

  赵允承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陈太傅还不知道吗!

  那是会在课堂上因为别人朗读吵到他睡觉而大打出手的人,他如何会送谢师礼,不送砒/霜就不错了!

  “果真是他?”陈太傅问道,惊讶得连嘴巴上的山羊胡子都在颤抖。

  “是他。”下人肯定道。

  陈太傅一把捂住胸口,这不是好兆头,定然是事出有因,难道……家中有人犯在了摄政王手上?

  陈太傅额冒冷汗,立刻道:“去,召集所有人,我有话要问!”

  下人忙道:“喏。”

  赵允承哪里知道,自己心血来潮遣人送个谢师礼,便弄得人家家宅不宁,人仰马翻。

  或许他想到了,只是不在意。

  那等闲杂人员,是死是活又与他何干呢?

  虎虎生风地耍了一通剑,出了一身汗,赵允承的心情才好了不少,回首一看,院子里残花败柳,惨不忍睹。

  其中还有几盆夫人悉心照料的花草。

  他摸摸鼻子,赶紧来到秦嫀跟前拉着秦嫀的柔荑,面露歉意:“娘子对不住,舞得太投入了些,我立刻命人去送一样的来。”

  秦嫀无语,这能叫投入了些吗?简直就是疯了。

  赵允承撇开眼睛,将长剑塞到她手里,然后唤来铁鹰,吩咐道:“快去运些花草来,把这院子恢复原样。”

  铁鹰应了一声喏,然后扭头看了一眼院子,他魂儿都呆住,请问这院子……原来的样子是哪样?!

  铁鹰:不想当管家,俺想回去当死士!

  赵允承发泄完,到底是身子骨疲惫,于是回去洗了一下。

  心疼他的秦嫀,尾随其后:“你呀,再不好好听我的话,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赵允承:“……”

  他一向都很听话,除了昨夜被气狠了才熬了那么一回,其余都是黑衣那竖子熬出来的。

  但他也只能吃哑巴亏。

  思来想去,赵允承亦知晓,黑白分别为不同的俩人这件事,不宜让夫人过早知晓,至少在黑衣态度不明的情况下,还不能说。

  郎君在浴桶里时而神情凝重,时而横目冷对,好不忙碌。

  秦嫀站在浴桶旁,拧了毛巾替他擦身,他的四肢很修长,线条流畅,皮肤光滑紧/致,是健康好看的浅蜜色,总让人有种想要品尝一二的冲动……

  秦嫀眸色幽深,抬起了他的手腕。

  “夫人不忙,我自己来便是。”赵允承在心中骂够了黑衣,回神温柔地看着小娘子,取了小娘子手中的毛巾,自己招呼自己。

  秦嫀微笑:“倒是跟我客气上了,之前不是挺喜欢我给你洗的吗?”

  赵允承一愣,暗自磨牙:“……”

  可怜二人不能对峙,否则他非把黑衣砍成十八段,扔到南城大街上喂狗。

  洗完之后,赵允承在小娘子的服侍下,穿上里衣里裤,上榻补眠。

  这一觉,他便睡到午后,醒来时,发现小娘子躺在自己身边,正静静地呼吸着,无端令人安心。

  本是多么美满幸福的一家子,因为黑衣的出现,坏人好事。

  赵允承补足精神,浑身慵懒,于是撑起上半身,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美娇娘。

  过足了眼瘾,便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对方的红唇,饱满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吞了。

  “……”

  秦嫀感到唇上痒痒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那偷亲她的郎君,已然撤退开去,装出道貌岸然之状。

  秦嫀眯眼笑了笑,伸手拨弄了一下小郎君,只听一声吸气,同时挨了一记警告的眼神……之中隐隐含着嗔怪。

  女郎回他一记秋波,妩媚天成。

  二人便这般眉来眼去,互相撩拨得越来越凶,最后赵允承先受不住:“我刚醒你就招我。”

  什么叫倒打一耙?

  秦嫀好笑,懒洋洋地将手抽回手:“也罢,那我不碰你了。”

  然后去看那郎君的神情,果然精彩纷呈,无比复杂,秦嫀暗笑,好一个想发/骚又端着的男妖精。

  赵允承刚才已被撩拨得不行,正是箭在弦上之势,这时秦嫀把他晾起,他自是难受不已,如玉般的脸庞耳根微红,眼尾泛潮,颜色如繁花般靡丽。

  夫人向来馋他,往日这时候早已缠上来了,今日却这般云淡风轻,令赵允承不得不多想,难道对方更爱黑衣那身穷凶极恶,已对自己失去兴致?

  “……”赵允承的脸刷地一下面沉如水,既是难受,又透着嫉意。

  秦嫀见他眼尾饱含春意,眉宇间却晦涩难明,心中一动,也不与他开玩笑了,柔柔凑过去亲了亲:“夫君乃真倔强,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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