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因为在飞机上, ay并没有接到毛导助理的电话, 不过一下飞机她看到未接来电和短信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马上就去回电话，助理起帮着取行李，虞柠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贴在ay身边看手机。
ay直接说只要是毛导有空她们随时可以过去试镜。
毛导的助理说会和毛导确定下时间, 两边这才把电话给挂了。
ay心中落下了块石头, 又觉得好笑, 只要毛导需要演员看到那个视频后不可能不叫虞柠的试镜的：“胳膊还疼吗？”
虞柠不是左撇子更习惯用右手, 而且右手不管灵活度还是力量都更强一些，只是拽着绳子走壁的那一套动作需要的是左手, 哪怕在练习的手下面都放了垫子, 一次次摔下来从心里到身体上都是一种折磨, 更何况那绳子弄不好还会把人勒伤，虞柠的左臂和手心都是伤痕累累的, 有时候失误还会撞到墙上。
“还好。”虞柠为了避免衣服摩擦到手臂, 胳膊是包扎起来的, 外面又穿了一件长袖：“ay姐，你看这里有卖冰激凌的。”
虞柠刚才就在搜吃的，她说道：“我们出去后买冰激凌吃吧？”
ay倒是没有拒绝, 而是带着虞柠往外走：“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话还没有说完ay的手机就响了。
虞柠做了个自己闭嘴的手势，催促着ay接电话。
ay看着虞柠搞怪格外无奈：“毛导您好, 今天？我们现在在机场, 过去的话怕是要到晚上六点左右了, 好，好的，邮箱不变，我知道了，好。”
虞柠听了个大概，就已经知道安排了，等ay挂了电话说道：“那我们就走吧。”
ay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在出机场之前特意给虞柠买了个冰激凌，让虞柠上车吃，和司机说了声，他们就直接去毛导那边了。
在车上ay把毛导那边传来的试镜内容下载后传给了虞柠：“你先准备下。”
虞柠点头，咬着勺子用手机看了起来，试镜的内容并不长，却也不简单，正是敌国主帅的下属试探女刺客，让她杀了自己一起长大的同伴和……她的师父。
那时候女刺客的身份是个受人追捧的舞姬，敌国主帅最大的爱好就是欣赏舞乐，而敌国主帅身份贵重，自然不能随便把不明身份的女子献上，而且舞姬出现的时机太过凑巧了，正好抓了刺客，就让舞姬动手杀人，借以试探和观察。
这一番也是女刺客所在国家的安排，这些人都是为了把女刺客送往帝国主帅身边的踏脚石。
把试镜的剧情看完，虞柠的冰激凌也吃完了，喝了口温水就从包里掏出了蒸汽眼罩：“ay姐我睡一会。”
ay把垫子递给虞柠，又拿了小毯子帮她盖上腿。
其实虞柠并没有睡，而是趁着这段时间去揣测这个角色。
虞柠不知道更多的信息，却根据给出的人设和拿到的剧情来推测。
女刺客自小没有名字，是跟着许多孤儿一起训练的，他们有男有女，从哭着要爹娘到后来的麻木，身边的伙伴一个个消失，又不断的补充进来，她不断长大，代替了上一代的甲一，在新的继承人出来前，这就是她的名字了。
杀手也是有等级的，不同等级的杀手价钱自然是不同的，从甲一这个名字就能知道，她是这一批杀手中最厉害的。
他们接过很多任务，甚至暗杀过朝廷官员，杀手楼可以说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可是这一切都在敌国奸细来下单让他们暗杀朝中大臣的时候改变了。
后来敌军一路上势如破竹，连下了五城，甚至屠戮了城中百姓。
杀手楼才下了最终决定，他们说自己不是为了大义，只是为了复仇，因为敌军杀害了他们的同伴，所以和朝廷联手。
一部分人护在了朝廷官员身边抵挡敌国的暗杀，一部分人潜伏入了敌国，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甲一毋庸置疑，是《侠》的女主，那么这部为什么叫侠？这个侠又指的是什么？他们真的是为了国家吗？
虞柠觉得不是，其实他们是孤儿，杀手的训练肯定不会有亲情，他们并没有太多的是非观的。
是为了……自己，或者说为了没有更多的孩子变成他们这样的人。
那么又为什么叫侠呢？虞柠没有完整的剧本，能分析出来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虞柠感觉快到了地方，也不用ay叫她，就主动掀开了眼罩，然后把用过的眼罩装在袋子里，喝了几口水：“我醒了。”
ay已经收起电脑，先和助理交代了几句，这才说道：“我定了私房火锅，是你喜欢的那家。”
虞柠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成功了就是庆功宴，失败了就是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ay有些无奈，就算是事实也不需要直白说出来，特别是后面那一句：“不，你就顺便的，我主要为了请毛导和她拉关系。”
虞柠才不信，伸手抱着ay的胳膊晃了晃，头靠在ay的肩膀上：“不听不听。”
毛导的公司是在一个文化园区的，这里有不少艺人自己开的工作室和一些影视公司，在快到的时候，ay就给毛导的助理发了消息包括车牌号，助理和门卫打了招呼，他们的车就直接开了进来。
此时助理正在毛导公司门口等着，毛导是有自己的团队，在园区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司机把车停了下来。
在看到虞柠下车的那一刻，助理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请、请进，毛导在里面。”
虞柠笑着点了下头：“谢谢。”
门口的停车位已经提前腾好了，助理给司机指了位置后，就去开门请ay和虞柠入门。
助理带着ay和虞柠去了专门给演员试镜的会议室，小声说道：“别紧张，毛导对你很满意的。”
虞柠愣了下，看向助理，就见助理耳朵都红了，同样小声说道：“好的，谢谢。”
助理只觉得格外满足，到了会议室门口后敲了敲门，就把门推开，说道：“毛导，虞柠她们到了。”
毛导和副导都在等着，起身说道：“辛苦你们了。”
ay和虞柠进来后，四个人握手互相打了招呼，ay就退到了一边，把主要节奏交给了虞柠，如果虞柠能拿到角色，后续的合同一类的才是她的工作。
虞柠说道：“多谢毛导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毛导的态度温和：“这是你自己争取到的机会，你需要准备一下吗？”
虞柠说道：“能给我一个笔吗？”
毛导把自己手中的铅笔递给了虞柠：“可以吗？”
虞柠道谢后接过：“我现在开始吧？”
毛导笑着点了下头。
ay已经站在了一侧，把中间的位置全部留给了虞柠。
虞柠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放到一边，她穿了一条牛仔裤和简单的t恤，对着毛导的方向点了下头，双手握着笔身子是颤抖着的，她微微仰头像是在看着什么人一样：声音带着恳求，就好像一个真正的舞姬在面对位高权重她根本没办法拒绝的客人：“我、我没杀过人。”
副导照着台词念道：“这有何难？拿着手中的刀捅进去就是了。”
虞柠的唇惨白，蠕动了下，甚至微微后退一步想要远离说话的人，可是她身后就是侍卫，所以动了一下像是碰到了人，整个人身体都僵了：“我……”
“他们死，还是你死？”
虞柠像是呼吸都停了，眼神呆滞而茫然，她扭头看向身后，好像那里跪着两个人，她吓得腿发软，勉强站着。
“五、四……”
虞柠握着手中的刀，像是要往那两个人走去，可是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
“三……”
虞柠几乎是爬过去的，她的满脸是泪，狼狈无助害怕还有无措。
“你要替他们死吗？”
虞柠狠狠咬着下唇，双手颤抖的举起了刀子，却根本下不去，就好像一个从来没有杀过人的少女，这样才是最正常的，毕竟她伪装的身份是一个被舞姬收养的孤儿，自幼练舞，别说杀人了，怕是连鸡都没杀过，所以她握着刀扭头恳求地看着下命令的人：“我、求求您，求……”
“二。”
虞柠张了张唇，猛地丢掉了刀，浑身发抖摇头哭着说道：“我做不到，我不敢、我、我不敢……”
按照剧情，这个时候下命令的那位会让侍卫抓着甲一的手去杀人，正因为这一番表现，主帅的下属也相信了甲一只是个舞姬，若是敌方安排的，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肯定不会这样的表现，而且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从眼神到动作都是不一样的。
毛导说道：“好。”
虞柠缓了一会就站起来，说道：“谢谢毛导。”
ay把外套递给了虞柠，虞柠直接穿上，如果不是今天穿了件宽松运动外套，她都不准备脱掉外衣，她并不想用身上的伤去博取同情，只是这番试镜的内容，不仅是表情，还有整个人身体的表现，那种颤抖那种窒息的感觉……
毛导注意到虞柠的动作，倒是没有询问她身上伤的事情，只是说道：“十月左右有档期吗？”
虞柠正色道：“有。”
毛导的态度一直很温和：“除此之外，这几个月我希望你能跟着我安排的人学习武术，开拍后需要住在剧组，在这段期间最好不要接别的工作。”
虞柠和ay都明白，她们争取到了这个角色，虞柠有些犹豫说道：”我那时候应该开学了。”
ay说道：“我会帮着小虞请假沟通学业上的问题，只是难免还要去学校一两趟的。”
毛导点了下头：“这些可以提前沟通。”
虞柠正色道：“毛导放心，除了学校的事情，我不会离开剧组的。”
后续合同的事情还要再谈，不过两方初步的意向都已经达成了，至于片酬的问题，能拍毛导的电影，哪怕没有片酬，公司那边都不会说分毫的。
ay主动说道：“不知道毛导和副导还有没有别的事情，若是没事的话，不如一起吃个晚饭？”
毛导犹豫了下：“改日我请小虞和你，今天我已经有约了。”
ay笑道：“那我们就不耽误毛导的事情，合同的事情，看毛导这边什么时候方便。”
毛导也不想夜长梦多：“明天。”
ay答应了下来，又说了几句就带着虞柠离开了。
毛导和副导起身来送，ay推拒了几次，最后是由副导和助理来送她们的。
虞柠注意到助理一直偷偷看她，又见ay和副导在说话，故意走慢了一些：“我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助理强忍激动说道：“我也姓于，不过是丁勾于，我、我叫于安平。”
虞柠闻言同样小声说道：“我叫虞柠，你家里人一定很爱你。”
于安平使劲点头。
虞柠笑了起来：“好巧，我家人也很爱我。”
于安平深吸了口气，她红着眼睛说道：“小鱼儿，我是你的粉丝。”
虞柠眉眼一弯，笑得格外可爱：“我猜到了，没想到这么巧。”
于安平握拳：“加油，小鱼儿你要加油。”
虞柠用手指比了个心：“会的，我会继续努力，让所有喜欢我的人骄傲。”
于安平是真的想哭了：“你一直是我们的骄傲。”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车旁，而ay和副导演都不再说话，看向了虞柠和于安平，虞柠说道：“你等我一下。”
于安平本来是想要签名的，闻言下意识地点头。
虞柠打开车门找出自己的包，然后从里面拿了个小熊娃娃的钥匙扣，只有手掌心那么大却做的很精致，还穿了一件小风衣，外面的包装袋还没有拆：“送你，我买了好几个。”
于安平接过，她觉得自己幸福的要晕过去了。
ay有些无奈和副导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笑了下谁也没有去打扰。
虞柠笑道：“下回给你带签名照，我收藏了好多张自己超美的剧照。”
于安平被逗笑了，使劲点头。
虞柠挥了挥手道：“那下回见。”
于安平：“下回见！”
虞柠又和副导打了招呼这才坐上了车，ay也说了几句，约了明天的具体时间这才上车。
等车子离开了副导才笑道：“这么喜欢虞柠？”
于安平双手拿着小熊娃娃：“很喜欢，她真的特别努力，靠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
副导其实觉得有些奇怪，毕竟于安平是毛导的助理，又是毛导的亲戚，应该见过很多明星，那种影帝影后的签名想要也是能要到的：“上次你不是见到吴影帝，你也没有那么激动。”
于安平就差翻个白眼了：“不一样，我家小鱼儿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最重要的是吴晨的粉丝竟然敢掐他们家小鱼儿？小鱼儿又不关心，怎么知道吴晨不吃辣的，有本事一口别吃！于安平只要想到都觉得生气，而且她自己就是这个圈子的，明显看出那几家粉丝是故意来踩自家小鱼儿的。
可是哪怕有顾飞昂的粉丝帮忙说话，他们家也没扛过那几家粉丝的联手，只想着于安平就觉得心疼，万一小鱼儿看见了，会不会伤心？
副导倒是没再说这些，只是感叹道：“那虞柠够拼，一身的伤。”
于安平停下来看向副导：“什么伤？”
副导说道：“你不是也看了那段视频吗？她又没有武术功底，离上个女演员的事情爆出来才几天，短时间准备出这么一段视频，估计拼命了，试镜的时候外套脱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左手小臂应该伤得挺重，都绑上绷带了。”
于安平真的想哭了：“那、那多疼啊。”
副导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估计她不想让人知道，刚试镜完就穿上外套了，毛导没有问，我也不好问，她也没说，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于安平咬牙，说道：“小鱼儿一直都很拼的，而且她从来不说自己多苦，明明能卖惨的事情还要说的特别搞笑。”
副导见于安平不哭了，随口问道：“卖惨？”
“对啊。”于安平赶紧安利自己的偶像给副导，也是为了虞柠能有更多的资源，毕竟永嘉娱乐在影视圈的资源真的很差，如果不是虞柠自己努力，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她知道副导喜欢什么样子的演员：“她家里比较穷，爷爷病了后花了一大笔钱，拖了两年人没了，她奶奶也病了，小鱼儿才出道的，赚的钱都给家里还债了，而且说别人借钱给她是情分，都加了利息还的。”
副导没想到还有这一处：“如果这样的话，她确实是不错的姑娘。”
“对，当时主持人问她会不会觉得苦，小鱼儿说不会，因为小的时候，全家都宠着她，爷爷奶奶都疼她，现在就该轮到她照顾家里人了。”于安平就是看到那个直播才喜欢上虞柠成为鱼塘的一员的：“而且在还债后，她就不再接活动，专心复习准备高考，考了687分！”
副导彻底惊了，这绝对是个高分了。
于安平说道：“叔，你想想有多少艺人能做到，在刚接拍了林导的电视剧和钟导的电影，三次夺冠《演技k》后，就直接沉寂下来安心学习的？”
副导又想到今天试镜时候的虞柠，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心里却记住了虞柠这个人。
于安平咬牙说道：“我一定要更努力，我不努力怎么配得上喜欢小鱼儿！”
副导被逗笑了：“行，加油啊。”
车上虞柠又开始刷微博，看着被骂的粉丝，眉头皱了起来，说道：“ay姐，我想怼崔思思。”
ay正和韩臣说虞柠接了毛导《侠》这部电影的女主角，然后为虞柠争取更多的资源时，闻言说道：“你自己有分寸就行。”
虞柠嗯了一声，从相册里找到一张自拍。
【虞柠：我怎么生的这么美呢？不仅人美游戏玩的还好，最主要的是输就输，赢就是赢，我从不耍赖！自拍・jg】
【网友1：小鱼儿你真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网友2：小鱼儿你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网友3：你脸皮真厚，先解释下为什么不尊重前辈这件事。】
【网友4：你当自己是小公主，谁都需要让着你？】
【网友5：丑陋的内心，让你整个人都面目可憎。】
【网友6：解释一下为什么踹我们哥哥？】
【网友7：路人，我就想说虞柠这是不是针对崔思思的回复？】
【网友8：等今晚《朋友向前冲》的播出。】
虞柠扫了一圈正好收到了木楠的回复，两个人聊了几句就结束了，毕竟木楠那边还有继续彩排：“ay，乔北那边怎么样了？”
ay眉头皱了下，一边给属下安排工作一边说道：“他们那边出了问题，经纪人想让木楠或者尹文泽去。”
虞柠微微蹙眉。
ay转头看向虞柠：“有件事，你自己考虑告诉不告诉木楠。”
虞柠有些疑惑。
ay犹豫了下说道：“公司一直想挖t的人，乔北那边松口了。”
虞柠脸色变了变，其实就算没有永嘉，也会有别的公司，虞柠不好说永嘉这件事做的道德不道德，却知道ay说出来，怕不单单是松口了，应该是差不多十拿九稳了，而且让她考虑告不告诉木楠，想来木楠那边还不知道。
ay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前两天得到的消息，只是那时候你在准备视频的事情，这件事……看你和木楠的关系。”
“他们还在准备演唱会。”虞柠想到一心为乔北着想的木楠，心里也有些不好受：“这是弄什么啊。”
ay沉声道：“有木楠和尹文泽在，乔北是不可能出头的，而且公司明显更重视木楠和尹文泽，不仅如此有些品牌方也更喜欢他们两个，这在乔北看来，就是公司偏心了，自然是想换个公司寻求发展，而且他想要的是c位，公司这边给他的条件不错，本来这件事和我没什么关系，公司的意思是到时候会让乔北参演《星光入眼》的男二，甚至有意让他演男一，牵扯到你和这部剧上，公司那边才和我打了招呼，也是想让你在影视圈带带他的意思。”
“不可能。”虞柠毫不犹豫说道：“别说男一，就他的演技男二都不可能。”
ay神色温和：“放心，这件事你不要说话，我会和公司沟通的，我不可能让人毁了你的这部剧，更何况我们现在手里又拿到了《侠》的片约，现在唱片市场不景气，公司一直想要转型主攻影视这方面，肯定一切以你为主。”
虞柠微微低头咬牙说道：“我和木楠说。”
ay早就猜到虞柠的选择，如果选择隐瞒木楠，那反而不是虞柠了。
虞柠挠了挠头，说道：“木楠人很仗义，可是……马上要开演唱会了，会不会影响他的状态？”
ay倒是给不出意见：“你觉得这个圈子能瞒多久？而且他们还有快十场演唱会，而公司这边违约金这些都准备好了……估计在演唱会圆满结束前，他们肯定会解约的，只是演唱会应该是照旧的，毕竟票都卖出去了，不过我不了解木楠，这要你自己做决定了。”
虞柠问道：“经纪人不愿意让乔北去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我不知道，只是木楠和尹文泽那边为了乔北和经纪人好像闹的也有些不愉快，而且不少资源他们都是带着乔北的，其实乔北也很有实力，只是团里另外两个人太优秀了，他就难以出头了，着急或者心理上的原因使得他的路子走的有点偏了，他单飞不管是对剩下两个人还是对他自己都是一件好事。”ay看向虞柠说道：“如果我是他们的经纪人，早让他们各自发展，每年一次合体演唱会，而不是把人捆绑在一起，反而耽误了。”
虞柠明白ay的意思，她更知道一个好的清醒的经纪人对于艺人来说是有多重要，还有团队的规划取舍上，都关系到艺人以后的生涯。
ay看了虞柠一眼：“好了，我要工作了，明天我不能陪你去拍宣传照，让小张跟着你去，录取分数线我会盯着的，查到后第一时间给你消息。”
小张是ay身边最得用的助理，如今也开始接触带艺人的事情，不过她按照ay的意思是自己去挖掘艺人。
虞柠点了点头，扁着嘴抠了会手机，想了下木楠的性格，又明白经纪人对艺人的影响，最终发了一条微信过去：“木哥，忙完给我打个电话。”
发完以后，虞柠就去给郑阳道谢。
郑阳直接回了句：“成了？”
虞柠发了大笑的表情：“也不看看我是谁。”
郑阳正和妻子在一起，回复道：“你嫂子说你最近又被骂了，她现在都不关心我的事情了，整天微博搜你。”
“谢谢嫂子，嫂子我爱你。”虞柠很快回复过去：“等你有时间告诉我，我请你吃饭，或者我上门蹭饭！”
郑阳的妻子容貌说不上有多美，只是眉眼间是那种满满的温柔：“她不需要帮忙吗？”
没等郑阳解释，虞柠一大串消息就发过来了，郑阳索性把手机给妻子，让她自己看。
虞柠打字速度很快：“嫂子别担心，那是主导演和我经纪人的暗箱操作，今晚播出后，就好了。”
郑阳的妻子直接回复道：“我会看的，你有什么事情就跟嫂子说知道吗？”
虞柠瞬间说道：“没有问题！”
木楠的电话是在虞柠已经开始吃火锅的时候打过来的：“小虞怎么了？”
虞柠问道：“木哥，你自己吗？”
“对。”木楠已经回到家中，原来他们三个是住一起的，后来都各自买了房子：“我回家才注意到微信，是关于首映的事情吗？”
虞柠问道：“木哥我问你一个问题，就是我有个朋友被自己的兄弟背叛了，但是马上要有一场重要的考试，你觉得我该告诉他吗？”
木楠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想：“这要看你朋友的性格了。”
“换成木哥呢？”虞柠问道：“你是想知道，还是等考试以后知道比较好？”
木楠隐隐有些察觉，想了下认真说道：“应该会想知道的。”
虞柠已经下了决定，就没有犹豫说道：“木哥，永嘉这边和乔北勾勾搭搭起来了。”
木楠轻笑出声，松了口气说道：“永嘉那边还私下联系我几次，不用担心的。”
虞柠沉默了一会：“那我换种说法，乔北已经和永嘉勾勾搭搭了。”
木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虞柠看着火锅里面翻滚的牛肉粒：“木哥，你……”
木楠打断了虞柠的话，说道：“小虞谢谢你。”
虞柠：“你帮我说话了。”
木楠说道：“这件事麻烦你，当做不知道吧。”
虞柠明白了：“好的。”
木楠的声音很好听：“期待下一次的录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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