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37度溺爱,腹黑总裁请控温

第73章 说她错了

  得到松手后,时净迁也不多说什么,将贴在他身上的苏仅打横抱起,上了楼。

  这一利落的动作,丝毫没有再给人说话的空余。

  唯一回荡他耳边的,就只有苏仅那一声软过一声的“叔叔。”。

  转而,她的手也开始作祟,在他一丝不苟的穿衣上,一连解开了几个纽扣。

  “叔叔,我错了!”

  时净迁这次没有阻止她的胡作非为,现在听到耳里的,都是她那句“错了。”。

  有些心疼。

  若不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她怎么会这么心念着她错了。

  她不过是在埋怨他没出现,而又跟他赌起了气。

  将她安置在床上后,刚才胡言乱语的苏仅安静了不少。

  只是,时净迁也走不了,从刚才开始,解他衣服,现在解完了,抓着就不放了。

  “苏仅。”他低沉的嗓音叫了她一声,苏仅像是有些感应,嘴里哼了两声,又不动了。

  时净迁眉心微蹙,苏仅那因为喝酒变得粉嫩的身体,勾得他目不转睛的视线有些炙热。

  近看,苏仅其实有副美好的身材,不算有料,可胸前若隐若现的雪白勾人遐想。

  回想起她赌气说的话,他的眼神在她那两团雪白上停留了住,细看下来,倒真不是个“孩子。”。

  “叔叔。”许是太久没有反应了,苏仅适时的又从嘴里发出了声音。

  被打断的时净迁替她掩好被子,连带着把她的手也轻轻的从他的衬衣上拿了下来。

  他起身,身上的外套已然被她解得一塌糊涂,他也不恼,反倒心里有股难言的愉悦。

  悉心整理后,扣上纽扣,转身却见床上的人儿到了眼前。

  霎时,腰间一紧,怀里的苏仅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叔叔。”苏仅沉眸,听到他心脏整齐有力的律动,让她越来越不能自拔。

  时净迁似乎未倾算到她的突然动作,只觉依偎在怀里的女孩身体单薄,似乎他一只手也能抱过来。

  “怎么下床了?嗯?”

  苏仅光着脚,急了些,也顾不得穿鞋。

  可面对时净迁的问话,她亦是重复那个称呼,“叔叔,你别走。”

  时净迁微微眯起眸,来不及对她有所回应,胸口的一股疼痛伴随着湿热让他一颤。

  “苏仅。”

  “你不答应我就咬你。”

  “……”时净迁微微泛黑的脸色冷沉,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小狐狸伶牙俐齿的牙齿还有这个用途。

  他双手撑住她的肩膀,强行将她从怀里分离开,片刻没等待,拦腰便将她抱上了床。

  随即,撑着手臂将她禁锢在了床上,“睡好。”

  时净迁说这话是带着怒气的,挣扎的苏仅被他强压着,再想动,变得困难了起来。

  “我要咬你,就要咬你。”苏仅闭着眼睛,嘴里却停不下来。

  “叫你不理我,叫你凶我,叫你不在乎我。”

  “坏叔叔,咬死你算了。”

  苏仅可没开玩笑,刚才那一口,下得很重。

  根本没有清醒意识的她不知道,时净迁现在变得冷沉的视线究竟有多危险?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跟他耍脾气,可当真觉得心里难受。

  喉头一哽,她声音也没了锐气,“叔叔,你不喜欢我就算了!我的脸皮是厚了点,但又不是天生的,你别这样……”

  “让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不要……唔。”

  苏仅迷糊的感觉到唇上被压了住,可分辨不出是谁?她有些抗拒,好不容易腾出手推到他的胸口。

  可转瞬,又被紧紧的握进了男人的手心。

  他的吻极具侵袭力,几乎在苏仅张嘴说话的瞬间,便交缠上了她的唇舌。

  苏仅推不开他,又慢慢迷失在这种舒服的感觉里,飘飘然的停止了动作。

  时净迁见她不继续反抗了,倒有点不舍得离开她的小嘴了,本就只是对她动了心思,这种情动最难自持。

  只不过看她像个小傻子的反应,他又怕真的吓着了她。

  “苏仅。”他缓身从她的身上退开,宠溺的眼眸里尽是她傻看着他的表情。

  只退开些距离,他又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再次受到他的触碰,苏仅身子微微轻颤着,却还是抵不住他的温柔缱绻。

  “你乖乖听话,好不好?”依旧好听的嗓音,只是这次莫名的掺夹着些低哑。

  苏仅无从思考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体会得到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让她很有感觉。

  一种还想和他深入下去的感受,让她不自觉的贴身上去接近他。

  “叔叔!”

  时净迁再下楼时,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温水进苏仅的房间。

  平日里,最是喜欢干净的苏仅,这么邋遢的就睡下,明晨起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心糟。

  佣人打好温水,端进房间里,原本只是打算给她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服,让她睡得舒坦点。

  哪知,刚进房间里,便看到苏仅早已脱得一件不剩的躺在被窝里,睡得安稳。

  一想到刚才送苏仅上楼来的人是时净迁,佣人也没敢多疑,只当是苏仅自己喝醉时脱下了衣服,尽快的给她擦完身,端水下了楼。

  厅堂外,越来越暗不见人影的时间,苏崇天也只是和几个好友谈心论道了会,各自被送回了家。

  而温晋函也在苏仅上楼后,跟着离开了苏家,顺带也一起送了唐桃回学校。

  所以当时净迁回来时,看见的便只有等待他的顾淮和韩逸。

  “小七不要紧?”顾淮见他过来,先开口问。

  “刚睡下。”从他上去有些时间,不找借口似乎解释不清。

  “那就好。”顾淮只是温和的应合了一声。

  韩逸抿笑,真是看这两人装腔作势下去,有点看不过去了。

  “老时,你就说句实的,送个人去这么久,你对人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光的?”

  韩逸说话是直了点,可句句都戳得中关键。

  一说完,时净迁也没给他点回应,径直看向顾淮,“苏老人呢?”

  “让你去老地方找他。”

  “嗯。”

  夜晚降温后,苏崇天在凉亭外的棋盘前坐着,身上加了一层薄衣。

  “人老了!我现在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苏崇天摆弄棋子,对面跨步走来的男人也迅速同他对坐下。

  “在我看来,再好的礼物不及一盘精彩的对弈。”说完,一颗白棋被安上了正中。

  时净迁也配合,自是不愿扫他的兴致,伸手随意在旁放置了一颗黑棋。

  下完两盘棋后,苏崇天身体有了些疲倦。

  棋牌就像人生,久输不赢,或久赢不输,都会让人失去兴致。

  看来时净迁也只在勉强自己将就,苏崇天就更没了雅兴。

  扶着拐杖站起身来,微微有些见佝的背脊对着他,缓缓说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净迁你可曾输过?”

  “有,自然是有的。”时净迁把弄着棋子,坦然回答。

  “嗯,我也输过。”苏崇天点头,思绪拉远,“两年前,之城葬身火场时,我就输了。”

  时净迁感觉到他还有话说,两年前的事,在北城人的心里已经被掩盖。

  谁还能说得清楚,当时发生的事,本已不在谁预料之中。

  “生死有命,苏老已尽最大努力,又何必自责。”

  他的话说得理性,更是丝毫没有把当年救苏仅于水火中的事情表露分毫。

  苏崇天欣赏他的气魄,笑了笑,算是回应了他的慰藉。

  “我听说晋函有个堂姐,当年就是给小七做过心理治疗的专家,24岁的芳龄,实属不易,跟你可也有些交情?”

  “算是临市认识许久的一个朋友,确实在心理学上有些造诣。”时净迁片面的回答令苏崇天有些顿神。

  “罢了!改日若有缘见她,再谢人情。”他背手而站,从背影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再见他转过身来时,又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了句“乏了。”,便说让管家扶去休息。

  这一场寿宴归于平静,而未眠之人,始终无眠。

  苏崇天离开凉亭,却又回到了内宅,客厅内站在字画前悉数研究画展的男人惊动。

  略见皱纹的眼角间有一丝笑意,他西装革履的扮相,相貌中自有一股硬气。

  见苏崇天进屋,便唤了一声,“苏伯父。”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天在寿宴上出现过的苏氏董事之一,付森。

  和苏老爷子谈话后,时净迁出门,跑车里正是等待他前来的乔迁。

  见他上了车,便直接发动引擎,离开了苏宅。

  这趟回程,耽搁至少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再要回公司,也未必能再见那个男人。

  换句话说,因为回苏宅,他们错过了一个良好的契机。

  乔迁深知他这样做只是为保苏仅周全,跟他太久,反倒不习惯他的深思和顾虑。

  尤其从未有什么事能让他如此上心,乔迁心里甚至有预感,不好的事情还会越演越烈。

  这一切早已不是因为他的野心而做的事。

  “想什么?”许久不见说话的时净迁翻着手里的文件,却如同已经看出了他的心思。

  乔迁不惧他的问话,掌握方向盘,正声说道,“总裁,我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时净迁微微勾起唇角,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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