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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章:本公子等你来求 钻石加更三更合更

胭脂河诡怪传说 十月十二 11761 2023-07-27 07:40

  陆星河将我拉起来,道:你可瞧见了,来过什么人么?

  不曾,若是有人,我一定会发觉的,当时,凤尾靠着墙

  我忽然拉着陆星河到了那一面墙前面去,果然那凤尾方才靠着的墙面上,有一方砌出来的菱花图案。

  看着那缝隙,可足够让人将手伸出来。但是,当时凤尾,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却不曾瞧见了甚么异样。

  大师哥,这件事情, 可要报官么!早有师弟们过来询问。

  陆星河才沉吟了一声,却听见人群后面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来:这里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我站起身来,正瞧见掌门人与月春子,阳春子,还有平素难得一见的幽春子一行人过来了。

  陆星河行了礼,便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与掌门人等说清楚了。

  掌门人还未如何,倒是那阳春子挑起了浓眉来:诶?不是说,郡主出了意外么,怎地,倒是死了一个丫鬟?

  月春子的眼睛倒是往我这里瞟:怎地,又跟你有关?

  我只低下头做出了谦卑的样子来。

  幽春子细声细气的问道:黄先生,您可瞧出来了,这个丫鬟,怎么死的?难不成,也是跟她那主子是约好了的,要寻了短见,随着往黄泉下面伺候去?

  回几位道长的话。那黄先生在几个小师弟的搀扶之下勉强站了起来,道:不瞒几位说,这个丫头,服了毒。却不知道,那太平丸在太清宫之中,何处可见?

  太平丸?掌门人怔了一怔:那太平丸在太清宫可算得上常吃的补药,并不难以得到,任何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定额,算得上哪里有有的寻常药物,怎地,这个丫鬟的死,跟太平丸有关?

  正是,黄先生道:看上去,这个丫鬟在长期的服食一种十分奇特,老夫也不曾见过的药物,那药物虽然怪异,却并不伤人的,但是药性因着日积月累,在这个丫环身上十分深重,偏巧那太平丸吃下去,正能将那药性相容,引成了剧毒,这个丫鬟,便是死在了那个无名剧毒之间的。

  太平丸这个线索,实在不好寻,掌门人接着说道:您方才说的那种药物,却不知道是什么?

  惭愧,惭愧,老夫行医数十载,也并不曾见过了这一种药物,那药性,实在也是凡间见不到的出奇,黄先生摇摇头,道:不好说。

  所以,线索,只有那人人都有,随处可见的太平丸了。

  那这个线索,也跟没有差不多的。月春子接着问道:那出事的时候,谁跟那丫头在一起呢?

  当时这门口,全都是师兄弟,他们自然瞧见了,最后跟那凤尾说话的,是我。

  话虽然不敢说,可是那些个师兄弟们的眼光,可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月春子自然是心知肚明的,飞了我一眼,转头道:花穗?最后跟那丫鬟说话的,原来是你。

  我皱起了眉头来。

  陆星河则说道:回月春子师叔的话,因着凤尾的形迹,却是很有些个蹊跷,花穗疑心跟郡主寻短见的事情有关,才来多问那凤尾一句的,凤尾身死的事情,跟花穗绝对是没关系的。

  星河,看把你紧张的,师叔可也并不曾说,这件事情跟花穗有关系啊!月春子阴阳怪气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怕谁把事情给归到了一处,冤枉你的花穗么?

  星河不敢。

  话虽如此,花穗才是那丫鬟身死的关键不是么?月春子道:你们几个,可瞧见了三师姐跟那凤尾,最后说什么了么?

  师弟们俱低了头,不敢吭声,月春子咳了一声,幽春子伸出细瘦的手拖过来了一个,道:不曾听见,师叔问话么?如实说出来,不然的话,你们也须得跟着遭殃。

  是太清宫的规矩,但凡发现了门生撒谎,要在那点着了的三柱大线香上罚做马步的,那师弟没有法子,只好先给我鞠了一躬做赔罪的,小心翼翼的说道:回师叔的话,当时这里是乱哄哄的,也不曾听见了三师姐跟那丫鬟说什么,不过是听见了三师姐与那个丫鬟说了几句你自己合计什么的

  哦?只听一个宛如钓到了大鱼一般惊喜的声音响起来,接着便兴冲冲的问道:自己合计?难道,三师姐在威逼那丫鬟甚么吗?

  是夫人在一众丫鬟的搀扶急匆匆的下来了:太清宫,还是头一次出来了这样的人命案子!

  掌门人皱了眉,低喝道:妇道人家,跟着搀和甚么,还不快快回去!

  掌门人,丫鬟的事情,是内宅的事情,妾身不管,谁来管?夫人毫无惧色的望着掌门人:这些个,本来也是妾身该为掌门人分忧的。

  这下子好了,这无风不浪,夫人也跟着过来趁热闹了。

  我跟玉琉的事情,想必一直是扎在了夫人心口上的一道刺,总要想法子,跟我报了这个仇。

  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陆星河低声道:身正不怕影子歪,万事有我。

  嗯。我点头道: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行了,你还不快说!那夫人也不管掌门人,径自问那小师弟道:这么说,你们都瞧见了,三师姐对那凤尾疾言厉色,像是在威逼什么,接着,凤尾忽然就死了,是不是?

  这个师弟们,瞧见的,也确实是这么个光景,俱低了头不支声了。

  父亲,师叔,夫人,我不过是因着一点跟郡主寻短见之事的疑点,才那样问的,凤尾心里一定有什么瞒人的事情。我说道:估摸着,凤尾这一死,准也是跟那瞒人的事情有关系的,也说不准,还是背后的人怕走漏风声,与她灭了口的,现如今,咱们先去寻了那个线索才是正经。

  笑话,你倒是很会给自己开脱,你当太清宫是个什么地方?夫人冷眼望着我,笑道:若是如此,那太清宫,跟一个贼窝子,还有什么区别?花穗,郡主寻短见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而那凤尾因着知道了什么内情,你才威逼着她不许她说出来的,结果,她拒绝了,你索性当着众人杀人灭口,以为没人能怀疑到你身上的?是了那凤尾吃的什么药物,八成,也是你之前给的,逼着她吃了,好到时候让她闭嘴的罢?

  夫人这话荒谬的紧!陆星河冷冷的望着夫人:您不会不知道,您是一个什么身份,这样的平白诬陷,委实并不符合您的身份!

  甚么?夫人柳眉倒竖:星河,你是翅膀硬了,本夫人含辛茹苦与你师父一起将你拉扯大了,你可倒是好,居然敢对本夫人这样说话!你仗着自己是继任掌门的人选,便这般的不将长幼尊卑的规矩放在眼里么!掌门人,你也瞧瞧你引以为傲的这个好徒弟,因着一个花穗,成了什么样子!

  少说几句!掌门人拧紧了眉头:这本来便不是你该来凑热闹的地方,还不快给本座回去!

  夫人挑一挑眉头,道:本夫人该不该管内宅的丫鬟,大家心里有数。掌门人最好一碗水端平,免得事情传出去了,也是掌门人一个护短的名声不好听。

  你!掌门人凤眼一眯:旁的本座也不多说,但凡你再为着这件事情多说一句,明日,你便不再是本座的夫人了。掌门人顿了一下:你们都知道,本座,素来言出必行。

  夫人跟掌门人同床共枕许多年,自然瞧得出来掌门人是不是动了真气,一见这个阵势,也顾不得面子了,只冷哼了一声,不敢出声了。

  阳春子面露尴尬,忙来替已经远赴蓬莱岛,本是专门负责和稀泥的丰春子来打圆场:事情还不曾弄清楚,现如今下结论实在还早了些个的,掌门师兄,夫人本来也是好意,当着这些个小辈们,甚么兴味。花穗,几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你讲出来不就是了。

  是。我忙应了声,将那几个围在了左近的师弟们差的远了一些,估摸听不到了,才将那些个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三王爷?月春子冷笑道:这个三王爷,黑锅背的倒是不老少。

  你说是三王爷,可有什么证据么?那幽春子说道:师叔好心提醒你一句,这没有证据的话, 再有道理,也只能是猜测啊!

  凤尾的事情来的太急,还不曾寻得了证据,我咬了咬牙,道:但是,应该是能寻得了证据的。

  寻得证据?月春子道:这样的事情,也该是捕快来做,你能寻得,也不知道是不是为着洗脱嫌疑造假的。

  说着,月春子偏头往掌门人那里望:现如今,一张嘴里一个世界,大师哥,咱们太清宫,还从来不曾出了这样众人眼皮子底下的杀人案,不请了官府的人,私下解决的话,只怕是难以服众的。

  师姐说的有理。幽春子的声音不管怎么听,也都有点阴阳怪气:黄先生医术高超,学识渊博是没错,但是黄先生平素里,也都是医治活人的,若想着将那黄先生口中奇特的,跟太平丸相冲的药物给寻出来的话,还是那衙门之中的仵作是最术业有专攻的,不是么!

  出了人命,甚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也不能行了,掌门人微微颔首,道:‘既如此,去报官罢。请衙门查看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早有伶俐的师弟听说, 拔腿就去了。

  月春子听了,笑道:还是大师哥当机立断,不然的话,徇了私 ,大家面上不说,谁心里也都是有想法的。

  行了。掌门沉声道:这丫鬟的事情交给官府就是了,朱颜郡主现如今如何了?

  回师父的话,朱颜郡主现如今没了生命危险,正在静养。陆星河道:里面正有丫鬟陪着安寝,黄先生也开了药了。

  掌门人抿一抿嘴,想来他心内,对那被自己强行给篡改了人生的私生女儿,是有许多悔愧的,之前待我那样好,估摸着,也一定是有些个内疚在心里,只转在了我身上。

  什么时候朱颜郡主醒了,过来告知本座,本座有些个话,想跟朱颜郡主说。掌门人扫了那几个丫鬟一眼。拂袖去了。

  那几个丫鬟听了,忙应了声。

  自己好自为之。夫人嘴角一扯,满是轻蔑。

  也请夫人,莫要这般为难。陆星河久违了的死鱼眼出现了:孰是孰非,日后总能知道。

  心里柔软了起来,我喜欢,陆星河这样无条件的信我,护着我。

  夫人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十分鄙夷的形状,转身也随着掌门人去了:既如此,那咱们也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陆星河抿一抿嘴,阳春子且说道:星河,你急什么,官府来了,将事情查清楚了也就是了。是非黑白,早晚有交代,跟夫人,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陆星河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死鱼眼还是冷冷的。

  只盼着你,莫要自己到时候打脸。月春子轻飘飘的丢下了一句:护了这样久,心里也该清楚,护的对不对。

  陆星河脸色越来越冷,我拉了他一下:不打紧,这样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瞧见了,生什么气。

  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幽春子的笑声,也像是长指甲划过了生锈的铁皮一般,说不出的牙碜,让人心里十分不舒服。

  行了,大师哥,我只怕陆星河再说了甚么不该说的, 只将陆星河往院子里面拖:咱们等朱颜郡主醒过来再好生生问问

  陆星河望着我,叹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握在了我的手上:总是这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安生的日子,过起来只怕无聊。我笑着扯了一个谎,道:大师哥莫要多想,夫人几句话罢了,还真能认定了我是凶手么?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瞧见了。

  正是因着那么多双眼睛瞧见了。陆星河担忧的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指鹿为马的事情,以前也有过。

  无妨,我转头望着那朱颜郡主的睡房,道:现如今,那个真正作为凤尾难言之隐的是什么,才是最要紧的。大师哥,你方才说过,凤尾出现的时候,你感知到了什么灵气么?是一个什么样的灵气?

  陆星河道:又急又快,是以前不曾见过的,全然陌生的一个灵气,但是强的很,我只觉得闪了一下子,追出去,正看见凤尾在那里窥探着。

  这么说来,那个灵气不是凤尾的,不过是想将大师哥引出去,抓住了凤尾。我吸了一口气,道:看来,对方是早做好了准备了。可不是正做了一个套,引着咱们往里钻?也是我太大意了,只想着拿住了凤尾,事情就都迎刃而解了,谁知道,倒是将凤尾在这个时候害死了,线索断了一个干净。

  线索总还是会寻得的,总不能在太清宫之内为所欲为,一点马脚也露不出来。陆星河拧起了英挺的眉头来:凤尾体内的那种药物,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记得,是一种能永葆青春,变换容颜的东西,是百花神教的特产,寻了花婆婆,说不定能问清楚的。我忙道:上次大师哥到了朱雀大街的那个胡同里面,是如何寻得了花婆婆的?

  你知道,我素来不认识路。陆星河白皙的面色微微有点发红:那一次,是花婆婆前来寻了我同去的,我也不知道那花婆婆整日里神出鬼没的,往哪里找。

  她们百花神教这一阵子给朝廷通缉,该是四下里躲着的,是不好找。我低下头,脑子里面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百花神教我还识得百花神教的谁?

  啊,还有,破冰子,和一直恋慕国师的慕容姑姑。

  可是那两人,只怕跟花婆婆一样的行踪成迷。

  大师哥,三师姐,官府之内来人了!一个小师弟跑了过来:大师哥和三师姐可要去迎一迎?

  自然。陆星河牵着我在人群里面往外面走,我低着头想事情,却不成想,陆星河猛地停下了,我正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在他那硬骨头上硌的鼻子生疼:唔 大师哥瞧见什么了?

  一面说着,我一面从陆星河背后探出了头来,见了来人,却也怔住了。

  但见耀武扬威,穿着官府,领着几个衙役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有过几面之缘,却都是不愉快回忆的左司马公子。

  头一次见面,他被苏沐川因着我打了一拳,第二次见面,被陆星河逼着管我道歉,第三次见面,是他想对苏小姐轻薄,给陆星河吓得跑了。

  此时,那左司马公子的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你们可算落在小爷手里了的一种得意劲儿。

  哎呀我低声道:大师哥,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无妨,他又能如何?陆星河柔声宽慰了我一句,便又恢复了死鱼眼,管那左司马公子见了礼:失敬,原来公子现如今,做了衙门里的官员。

  见笑了,大丈夫自然志在千里,如何能一直孩提时分一般,四下里胡闹?那左司马公子还了礼,道:只是不成想,新官一上任,居然碰上了故人的案子,岂不是巧的很?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说着,那左司马的公子,只冷笑着瞧着我:听说,这件事情,是花穗小姐做的?昔日里断了本官的手腕,今日又杀了人,花穗小姐,果然是一代豪杰,女中丈夫。

  我答道:大人说笑了,我若是昔日断了您的手腕,那现如今你两臂下面生的是什么?且这个丫鬟的死因,本来也跟我无关,我不过是正巧在现场,与她说了最后几句话罢了,大人现如今身份是今非昔比的,甚么话合身份,什么话不合身份,想必大人心里也全都有数。

  喲,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的?左司马公子眯起眼睛来:有趣,花穗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有意思。

  花穗对您来说,可不如那丫鬟的死因要紧。我接着说道:大人这边请,尸体便在此处。

  那左司马公子这才一挥手,两个穿着仵作服色的年轻人忙上前对着凤尾的身体翻弄了起来,检查了半晌,抬头跟左司马的公子道:大人,是中毒死的。

  是么?左司马公子有心凑过来,但是这个时候,凤尾姣好的面庞已经灰白,左司马公子拧紧了眉头,暗暗咽了一口口水,不着痕迹又将本来才伸过去的脖子缩回来了:什么毒?他杀还是短见?

  两个仵作左看右看,用银针试探了一番,给出来的结论,跟黄先生也差不多,是由来历不明的太平丸勾起来的积蓄在身体的药性,毒性猛烈,人便殁了。

  是么那左司马的公子往我前面凑了凑,陆星河早护在了我身侧,一双死鱼眼毫无畏惧,甚至还带着点鄙夷的望着那左司马的公子。

  那左司马公子嘴角一扯,招招手,道:既如此,花穗小姐,可还是头号有嫌疑的人哪!来人,给本官搜!

  这是郡主住的地方!我忙道:大人何来的胆子,敢冒犯金枝玉叶!皇上怪罪了下来,大人不怕么?

  谁要搜这里了?那左司马公子抬起了一根食指晃了晃,沉声道:往花穗小姐住的地方,先搜一个清楚!

  大人!陆星河强压着怒火:若是大人有心公报私仇,那在下和太清宫,都不是好干休的。

  本官是来查案的,搜也不让搜,你们也没这个权利!那左司马的公子全然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陆公子不知道,本官可以告诉你,这,是查案的时候,本官的权利!

  行了,大师哥。我忙道:搜便搜了,也没什么,免得咱们倒是落一个妨碍公务。说着,我且往小院的方向指了一指:花穗带着几位官爷过去。

  不成想到了门口,那左司马的公子却将我挡下了:您可以停在这里了,事情发了,您若是进去了趁着本官不注意,私藏了甚么,那本官找什么证据去?

  我立时答道:可你们这样进去,未免有失公平。若是有人放了什么本不属于我的东西,花穗又要找谁去?

  大胆!左司马公子喝道:藐视官府,你知道是一个什么罪过么!

  陆星河咬牙道:大人不要太过分!

  大人,只管搜!那夫人却不知道从何处听见了消息,紧着过来了,且与那左司马的公子行了礼,笑道:小孩子们不懂事,大人可万万莫要放在了心上,民妇平素管理着内宅的,说话好歹作数,这就是那花穗平素住的地方,几位大人只管进去。

  我心里沉了一下,夫人也跟着来作乱,自然是更麻烦了。

  本官敢坐这个位子,就自然秉公执法,不怕旁人威胁!左司马公子高高兴兴的摇摇手,道:你们进去,好好的搜!

  大人,搜到了!早有一个衙役自房里出来,捧着我的首饰盒子:这里面,该有许多可疑的东西!

  我值钱的东西不多,倘若想讨了这个盒子的便宜,也不算甚么,只要没人动什么手脚的话,盒子里的东西俱送给了他们,也无妨。

  但是,天不遂人愿,那左司马公子砸开了那首饰盒子,里面除了我几件头面,还滚出来了一个天青色的小瓷瓶子。

  这个东西,不是我的!我立时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谁给我塞进去的!你们可知道,职务之便,诬陷旁人,是个什么罪过么!

  花穗,你胡乱鬼叫什么!夫人立时说道:心里没鬼的话,就好生歇着,谁还能冤枉了你!吱吱喳喳,当真给太清宫丢人! 说着对那左司马公子赔笑道:却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物件?可能给这个杀人的暗自作证的么?大人放心,能帮着大人查案的,民妇一定尽力而为!

  众目睽睽,你还要狡辩么?那左司马公子早将那瓷瓶子丢给了身边一个仵作,趾高气扬的说道:下去验一验,瞧瞧这个瓶子里面的东西,跟那个死了的丫鬟身上的药性,是不是一回事!不是也便罢了,若正是,花穗小姐,可是摊上事儿了。

  得令!那仵作忙捧着那瓷瓶子便跑了下去。

  左司马公子嘿嘿冷笑着到了我身侧,低声道:本公子,等着你们来求本公子。

  事情还不曾分明,陆星河道:大人怎么就认定了,那个瓶子有什么不对的?难不成,大人一早便知道,那个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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