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姑娘也莫要害怕。那个黑衣人说道: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公子,现如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已经稳定下来了,不过他身上中的蛊,却有点麻烦。
月芒心下一沉,果然是蛊么?但是转念一想,她一双杏子眼,又死死的盯上了眼前的这个黑衣人来:你说,他中了蛊?你是如何知道的?你你是什么人,何故要将我们给弄到了这里来?
姑娘,可真真是误会了,那个黑衣人听了月芒这一通问,倒是也不恼,且安安稳稳的答道:是姑娘,自己撞到了在下的身上,方才给冻住了的,自然,在下闪避不及,也有错处。
碰上了你,会给冻住么?那月芒张了张嘴,自然也想起来了,却是是自己动手在前的,这才说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碰上了你,会给冻住?
这个,不大方便告诉姑娘。那个黑衣人不卑不亢的说道:对姑娘来说,在下的身份该不重要,重要的该是跟你同行的那个公子才是吧?
说起了这个来,月芒才忙说道:你把梅树怎么样了?
那黑衣人轻笑了一声,道: 本想等着姑娘睡醒了便过来告知的,不料想,姑娘醒来的时候,比在下预料的要早上了许多,倒是徒增误会,既如此,请姑娘随着在下来吧。
说着,自转过了身去,真的领起了路来。
月芒心内喜忧参半,喜的是,听这个神秘人的话,梅树倒是没事的,忧的是,这个神秘人来路不明,说的话,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
但是再一想,照着梅树以前说的那道理,料着倒是也无妨,方才昏睡的时候,黑衣人若是想下杀手,自然会对月芒下了杀手,何至于还要等到了现在来,可见自己该是性命无虞的,横竖,但凡小心一点,能见招拆招,也就是了。
一面寻思着,一面已经给那黑衣人引到了一个小小的厅堂里面来了。
这个厅堂,散发着一种十分奇异的腥味。
月芒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来。
而那个黑衣人则说道:这个屋子里面的怪味道,还请姑娘担待些个,全然是为着救人,不得已而为之。
月芒点点头,道:无妨,梅树他
话音不曾落,月芒已经看见了梅树。
但见那厅堂内里,有一个小小的隔间,那个隔间开着门,有一个氤氲的大池子,还在蒸蒸的往外面散发着热气,大池子里面,还泡着了一个木桶,梅树正窝在那木桶之中,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梅树!月芒一个箭步过去了,喊道:你怎么样了?
可是梅树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显然,一点意识也没有。
姑娘还请冷静点,这样吵闹,对那公子只怕不好那黑衣人道:好不容易才控制下去的,更不该扰了他的心神。
你说梅树中了蛊毒?月芒早转过身来,急切的问道:甚么劳什子的蛊毒?
那是南疆一种很出名的蛊毒,唤作失心蛊。那黑衣人不疾不徐的答道:中了这种蛊的话,就会没有了自己的本心, 只听从种蛊之人的指令,故而,唤作了失心蛊,跟你们道家的*咒相似。
失心月芒心头一阵绞得慌,忙道:你既然知道的这样清楚,是不是,你有法子?但凡能救了他,不管你要什么,我必定十倍偿还!
十倍那黑衣人沉吟了一声,且说道:也不知道,姑娘跟这个公子,是一个什么关系?
这个问起了这个来,月芒倒是一时语塞,是,自己跟梅树,是一个什么关系?亲戚不是亲戚,情人不是情人,愣了愣,这才答道:乃是朋友。
单单一个朋友的交情,便让姑娘这般的在意,真真让人佩服。那黑衣人点点头,道:姑娘还真是一位忠义之士。
忠义不忠义的,我也不敢当,月芒接着说道:只不过是,但凡能救他,我甚么都可以做,却不知道,你有法子么?
实不相瞒,那神秘人答道:在下之所以清楚这种蛊毒,也正是因着,在下便是自那南疆来的,不过这种失心蛊,也只能由下蛊之人的血液,方才能解开,在下,也不过是尽了自己的能力,让蛊毒莫要发作而已。
发作?月芒立时说道:要发作,是怎样的一个发作?
这要看下蛊人的意思了。神秘人答道:只要有心思,让他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顺从听命的。
月芒自然想起来了,梅树那奇异的笑容,果然果然是给旁人操控,才变成了傀儡的样子?
他自己,心内一定是知道了,这才急急忙忙的去寻了那个翻天斗,让翻天斗代为保管那金蚕圣衣的他也是说过,自己招惹上了了不得的人物,可是自己怎地,就是不曾明白了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意思呢!
他一定是不想连累了自己,才不肯开口的罢?偏生自己,明就是那样的迟钝
月芒心烦意乱,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泄愤,虽然便是打了自己,事情也不会有什么转机。
所以,现如今只能是尽力稳住了那位公子的心神,教那位公子且在药物作用下沉睡下去,下蛊之人便动他不得。黑衣人道:不然的话,谁知道,会做了甚么事情呢
啪月芒却猛地对着那个黑衣人重重的行了一礼:这位先生,月芒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也明白,事情,本来跟你是毫无关联的,但是这件事情,现如今看来也只能指望你了,你有没有法子,能顺着梅树身上的蛊,寻得了下蛊之人?但凡能寻得了下蛊之人,我势必要让那个人,血债血偿!
这个么那黑衣人叹了一口气,道:难道,姑娘你信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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