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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一样一样都试试?

梵先生的冷情丑妻 九九先生 9799 2023-07-24 00:06

  男人似是有些恼了,阴着脸,狠狠盯着她半天后,陡然拔高声音:装什么死!不是黑灯瞎火没顾忌么?我把灯给你关了,你自己坐上来?

  夜凉大概是实在受不了他说话了。

  倒是态度也硬了起来,看了他,你来这儿干什么?就算我跟你朋友见面,好像也跟你没什么关系?

  男人略微眯起眼,你想让我证明一下,到底有没有关系?

  他薄唇微弄,目光颇有意味的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看来我上次不够卖力,不足以让你记住你我还有一段地下关系。

  夜凉不傻,她立刻拉开了跟他之间的距离,然后几分思量的睨着他。

  问:你为什么会这个时间过来?

  梵肖政低哼,户主是我,不能来?

  她柔唇微弄,你当然能来,只是,这时间来得是不是巧了一点?我约别人过来的时间,怎么跟你从公司过来的时间差不多?

  梵肖政心底略低笑。

  哦,原来对付了半天,就是为了套他的话?

  他是什么地方让她起疑了么?

  这个认识,反而让梵肖政一下子更纠结了。

  如果她是发现了他和那个蔺先生之间的某些反常联系,那么她今晚这些个’勾引’手段,一定程度上,他是可以接受的。

  可倘若她确实没发现什么,只单纯的就是对蔺先生起了心思,他岂不是显得很悲哀?

  我没从公司过来。他语调平平,毫无心虚,看着她,道:从会所过来的,应酬桌上女人都不错,可惜我没点,中途又不好加

  夜凉淡淡的蹙眉,看了他一眼。

  是吗。

  她语调淡淡的感觉,你真是可惜,梵先生那么好的技术,那些女人没福气呢。

  谢谢夸奖。男人大言不惭的道谢。

  夜凉拿过自己的杯子,把水倒了,顺便用纸巾把杯子也擦了一遍,再丢回桌上。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麻烦梵先生动动双腿,自己往外滚。

  男人却坦然坐在沙发上,说了,这是我的别墅,没人能赶我,再者。

  他语调几分轻漫,我如今想动的不是那两条腿。

  夜凉一时间说话也没有经过大脑,直接就回呛了一句:怎么梵先生竟然跟别人不一样,你还有三条腿是怎么的?

  她原意更偏向于他跟正常人不一样,他就不是人。

  偏偏撞到了男人支好的枪口上。

  只见男人颇为认真的转头看来,薄唇微启,我有没有你不是最清楚么?

  !

  她彻底的安静了至少五六秒。

  早就知道在这方面,她是永远说不过他的,终究是吸了一口气,转身往那个吊椅屋走。

  找个距离他远的地方,总会舒服一点。

  然而。

  谁知道男人从沙发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的迈过来,停在吊椅屋拱形入口处,俯身下来看她。

  你这地方挑得好,比床上有花样、有意思,我给你买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呢?

  夜凉要是知道她的试探会惹来这么多麻烦,却反而连自己想确定的事他都不漏半个字,费那个精力干什么?

  她一脸防备的往吊椅屋角落里挪了挪,看了他。

  虽然小脸上淡淡然,勉强维持她该有的高傲,但语气稍微好了一些,你应该还有事要忙,可以走了,我也要休息。

  男人依旧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大半夜的,我能忙什么?男人半夜只有在床上比较忙。

  夜凉一度想直接冲过去把他脸上的那层表情给撕下来,然后扔到门外,顺便给他送一个字,赶紧滚。

  但她也只是想一想。

  道:我该休息了。

  哦,男人薄唇动了一下,肆意的漫不经心,大半夜穿成这副模样,香气扑鼻,我以为你不用休息?

  她微微咬牙。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过,把话题绕回了自己的主场,梵先生当然必须好好休息,不然,休息不好没精力处理事情,伏城的事可还没完呢,他要是出事,你也别想好活。

  嗯,这个的确对梵肖政最有效。

  唯有对她有愧的事,他才会一副微微拢起眉峰,薄唇抿着安静盯着她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男人直起了身,但依旧站在吊椅屋拱形入口处。

  也沉沉的嗓音,道:知道了,你早点休息。

  女人略傲然的点了一下头。

  又施施然的道:你应该会安排人第二次去接伏城的?到时候记得通知我一声,让人出发前也来见我一面,说不定我有要交代的事情。

  梵肖政原本长腿迈了出去。

  但是听到她这个话,又顿住了。

  转过身来,透过吊椅屋缥缈的帷幔往里看,一双眸子深暗色的不悦和嘲弄。

  说了半天,不过就是想再见那个男人?

  夜凉似笑非笑,那是你朋友,怎么能用那个男人这么不尊重的形容词?

  梵肖政原本迈了两步的长腿索性就折了回去。

  你是觉得我今晚不敢在你这里留宿?

  夜凉挪开视线,怎么会,这是你自己的别墅,你强调很多遍了,想睡哪当然是你说了算。

  但她可以一夜不睡。

  本来夜凉以为他还会咄咄逼人一点,不过竟然没有。

  而是盯着她,道:早点休息,多睡一个美容觉,比你往脸上抹一吨那些化学物品来得实在。

  又低低的冷哼,顺便告诉你,我朋友不喜欢化妆的女人,跟满面粉妆的女人亲热,还不如去啃一堵石灰墙!

  说罢,他终于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走了。

  夜凉皱起眉。

  抬手摸了摸脸,她擦的粉很厚么?没有吧。

  淡妆而已。

  别墅外,梵肖政的车子缓缓离开,往山下开。

  到山脚下的时候,车里的男人正在打电话,脸色有点黑,有点阴沉。

  哈哈哈哈哈电话里传出梅书让实在是没憋住的笑,对不起,我不是嘲笑你,哈哈哈

  男人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嗓音也冷冰冰的,笑够了么?要不要送你一套假牙。

  不用不用。梅书让立刻收住笑,但另一手依旧捂着肚子,生怕真的把自己的牙给笑掉了似的。

  但是话说回来,他是真的忍不住啊。

  不是我说梅书让说话带着间隔,是为了憋住笑意,尽量显得严肃认真一些。

  继续道:你也是个狠人,自己的醋也吃?你闲的没事干?

  梵肖政开着车,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阴间气,我觉得梅司长挺会聊天的,阎王应该很喜欢。

  不不不。梅书让吸了一口气,忍住笑,我还是愿意陪兄弟你过关斩将,荣登宝座,称霸一方。

  这才轻轻咳了两下,不过,这也是好事,好歹小结巴对你的本面目是痴心不忘,谁让你把去救伏城这么好的功劳让给了阿蔺?

  梵肖政还是没什么表情,甚至很烦躁。

  尤其是提到她这几天一直反常的化妆,今晚那么晚,他去的时候依旧是妆容精致这件事。

  女为悦己者容,这是是个人都懂的事。

  结果梅书让又没绷住笑,你说什么?啃石灰墙?

  他已经一手扶了桌子,今天原本工作是很累的,结果梅书让这会儿真觉得元气满满。

  我请问您是怎么想到要伤害一堵无辜的石灰墙呢?喂?喂?

  很明显,他的嘲笑被那头的男人给直接挂断了。

  梅书让很想再打过去,道个歉,然后兴许再聊点正事,可他这会儿实在聊不起正事。

  只好就不打过去了,不然,一会儿再破功,那男人真的提刀过来了。

  夜凉那几天睡得还可以,总归她现在知道伏城安全,心里是没什么担忧的。

  她再次接到社长电话的时候,看了会儿手机屏幕并没有立刻接。

  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拿到耳边,社长大人,有何吩咐?

  哟不敢当!那边的社长立刻道,你少来这一套,知道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还调侃我?

  夜凉微微歪过脑袋,那我可不敢,只是记得,上次好像有人说,等有求于我再说?

  社长呵呵一笑,梦皇大人大量,美艳无双,不可能跟我计较

  谢谢,我确实美艳无双,但也斤斤计较呢。她已经把话接了过来。

  社长软来的不行,干脆道:告诉你啊,差不多行了,我可是给你要了天价的。

  嗯哼。她漫不经心,我最近不缺钱花,被当做金丝雀养着,上哪花钱?

  要不,你给你的客人反馈,就说那个之前接单的人不做了。

  社长拧眉。

  这种好事,这么大一笔买卖,是个人都会接,怎么可能不做?

  夜凉点了点头,你是想要一个说服人的理由?

  她很认真的想了想,道:就说那个人最近心情不好,做不出来吧,告诉他,加价没用。

  嘟!社长听着听筒里的短促忙音,气的头疼。

  这两都是祖宗。

  梵肖政收到社长反馈的时候,坐在那儿把玩着手机好一会儿。

  虽然她没说他之前下的疤痕订单是她接的,但梵肖政已经能断定了,毕竟知道她的研药技术,更是亲眼见了她在机场转眼就往自己脸上抹了疤。

  心情不好是么?

  隔天。

  夜凉在卧室,坐在吊椅屋后面,跟窗户之间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距离留的不算宽,三四米吧,她站在那儿比较能直接感受到外面的阳光。

  卧室是落地窗,今天刚好天气不错,这会儿晚霞还很美。

  隐约听到车声之后,她又听到了门外模糊的低声交谈。

  随即有人敲门。

  笃笃!两声,之后没动静,像是安分的等着她允许。

  她柔唇微弄。

  想了想,还是拢了拢披肩,走了过去。

  打开门。

  首先看到的,是一束新鲜饱满得娇艳欲滴的玫瑰,香气四溢。

  她没接,男人便自己抬脚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佣人,麻溜的把一束花装成了好几束,摆在床头、吊椅屋,和窗户边。

  然后佣人安安静静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点缀了烈焰一般的玫瑰,像冬日的艳阳,好看是挺好看的。

  尤其窗户那儿,配着余晖,确实美。

  心情不好?梵肖政看了她,问。

  夜凉侧首看过去,柔唇轻轻弯着,你看我哪里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很好啊。

  把他后面的话和可能要做的事,直接堵死了。

  可他也不能直接质问她:你不是跟社长说心情不好?

  梵肖政每次挑的玫瑰都特别好!她看起来确实心情很美丽的样子。

  走过去,纤纤素手伸向窗户边的的玫瑰。

  玫瑰的红艳,她皮肤的白皙,形成极好的衬托,养眼无比,但梵肖政眉头紧了紧。

  有刺!

  嘶!晚了点。

  她为了显示自己心情很好,想直接拿起一支玫瑰,结果真的被扎到了,条件反射的把手缩了回来。

  男人大步迈过去,握了她的手看了,挤了一点点血出来,然后直接薄唇含了她。

  她刚刚站窗户边,穿的不厚,指尖微凉,此刻一下子被温暖的温度包裹,顿时脑子里想到了另一种画面。

  脸不可抑制的红了一下,又蹙起柔眉,干什么?你松开。

  男人抬眸看了看她泛红的脸颊,微微眯眸。

  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把她搭在薄唇畔,嗓音沉沉,问:有个朋友心情不好,什么办法能帮她缓解?对了,是女人。

  无中生友。

  夜凉想把手缩回来,没能如愿。

  而这幅画面,真的不能多看,她的食指就搭在他唇畔。

  只冷淡道:女人跟女人都不一样,我很难搞,所以不清楚,给不了你办法。

  你也知道你很难搞?男人低哼,张口突然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夜凉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作恶,一张口,唇瓣不可抑制的发出了某种声音。

  男人眼神暗了暗,沉沉的看着她,那我一样一样的,都试试?

  什么?夜凉下意识的想避开他一点。

  男人反而狠狠将她往胸膛一带,又猝不及防的往后退,她后背几乎整个贴在了落地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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