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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说选秀,张嫣可谓是经验丰富。
他能成为朱由校的老婆,可谓是过五关斩六将,一直被爆灯留到最后,可比超级女声难多了。
先是全国海选,挑出五千名女子,管吃管住管路费,一路来到京城。
等待太监的筛选。
没错,是太监。
在五千名女子中,经过三轮pk淘汰掉四千人。
太高不行,太矮不行,太胖不行,太瘦也不行。
耳、眼、鼻、嘴、眉,有瑕疵不行。
腰围太大太小不行,皮肤太黑或者太糙不行,肩宽太大或者太小不行,有颗痣也不行。
声音不好听不行,气质不好不行。
如果这些你都行,那恭喜你,晋级成功。
接着让老宦官果检,摁一摁你的那啥,不挺不行。
再看看从头到尾有没有不合格的地方。
没有的话,再次恭喜,你又淘汰了七百人。
剩下的三百人还要在宫里住上一个月,再次淘汰二百五。
最后剩下的五十个人才有资格当皇上的妃子。然后再由代行太后从里面挑出一个当皇后。
而张嫣,就是这五十中被选中的那位。
佼佼者中的佼佼者。
没看那些看的都对张嫣虎视眈眈,劝人多吃饺子么?
“此时交由皇嫂全权操办。”
接着又闲聊了几句就离开了坤宁宫。
而千里之外的洛阳,卢九德和王德化带领的一百多人化整为零,分批潜入了洛阳城。
福王朱常洵是万历皇帝朱翊钧的第三个儿子,从小就深受万历喜爱,甚至想要立他当太子,让他继位。大臣们和太后不同意,于是便有了长达十五年的“国本之争”,最终以朱常洵的失败告终。
俺万历皇帝可不愿亏待这个儿子,光是给他置办婚礼就花了三十万两白银,又在洛阳花二十八万盖了一座超级豪宅。就这还不行,万历还打算赏赐他四万顷良田,搞得朱常洵都不好意思了,才缩减了一半变成两万两。
卢九德和王德化两人进城之后找了分别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便立刻把手下的番子撒出去打探消息。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打听的,福王家的大门朝哪开谁都知道。结果打探了一圈,福王什么罪过都有,什么强抢民女啊,纵容家奴欺压百姓啊,巧取豪夺田地啊,可谓是坏事做尽。可就是没听说要造反。
禀报的人一脸为难,卢九德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你是不是傻?谁造反不严守秘密,难不成还要闹得满城皆知?皇上说了,要的是福王造反的证据。你懂吗?”
这个禀报的人是西厂的一个总旗,名叫邢同山。卢九德略微一提点,他便心领神会。
他找到方向了。
一个时辰后,他出现在城中一户人家门口,身边还跟着一个举止轻浮的年轻人。
这户人家院子不大,大门却是漆的很是明亮,邢同山轻轻敲了敲,里面传来一个老头的声音。
“谁啊?”
“刘大爷,是我啊,张二五。”
“进来吧,门没关。”
张二五和邢同山对视一眼,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院子,就看到堂屋门口一个约六十岁的老头正在躺椅上坐着喝茶,身后还有个看起来十几岁的丫鬟正给他扇着扇子,看两人进来,也不打算起身。
“二五来了,这位是?”说罢,眼光看向了一旁的邢同山。
“刘大爷,这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想求您帮忙在福王府某个差事。”张二五点头哈腰地道。
他和这个刘大爷是邻居,刘大爷庄户出身,没什么大本事,却生了个好儿子。在福王府上做个小管家。连带着他也跟着享了福,被儿子接到了城里,购置了宅子,让他在这颐养天年,还从牙子那买了个丫鬟专门伺候他的起居。
此时听了张二五的话,本就有些不耐的脸上更显倨傲。
“这福王府,可不是谁想进就进的。许多人挤破脑袋都没有门路呢。”
“是是,刘大爷说的是,所以这不是来求您老人家了么?我这个表哥身体好,又能干,可就是家里穷,为人又老实。到现在二十好几了连个老婆都没讨到,您开开恩,跟刘管事说说,给某个差事。苦点累点不要紧,只要能进福王府,将来说媒都好说一点。您说是不?”张二五对着刘大爷就是一阵拍,接着从袖子掏出几块碎银子,约莫七八两的样子。
刘大爷瞥了一眼,面色稍缓,拿起一旁的水壶装模做样的嘬了一口。
“这事儿,可不好办啊。也罢,念在邻居一场的份上,我就帮你问问海贵。回去等消息吧!”
“哎哎!谢谢刘大爷,那我们就回去等您消息。”说完张二五把银子恭敬地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拉着一脸木讷的邢同山走了出去。
出了门又走了一段,张二五冲邢同山伸出了手。
“给钱!”
邢同山笑了笑,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了张二五手中,张二五掂量掂量,一张脸上满是笑意。
就说了几句话,净赚十两银子,这买卖划算。
祖上几代都住在京城的邢同山哪有什么洛阳的远房亲戚,张二五不过是他在街上找的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前两天打探消息的时候他得知张二五和刘管事的父亲是邻居,就暗自留了个心眼。
果然,今日派上了用场,在十两银子的重金诱惑下,张二五一口答应了帮忙冒充他的远房亲戚,到刘海贵父亲那帮他谋一份差事。
十两银子,够他潇洒一回了。
“回去吧,有消息了我去客栈通知你。”
“那就谢谢二五兄弟了。”
说完邢同山就转身回了客栈。
到了第三天,终于等来了张二五的消息。
“明日一早去福王府上报道。就说是刘海贵让你去的。记住,长点心眼,冲撞了贵人被打死了我可不管。”
“谢谢二五兄弟。”
第二日卯时,邢同山就出现在了福王府门口,跟门房说了来的目的。
门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他破衣喽嗖的,撇了撇嘴。
“等着!”
说罢扭头进了府。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里面走出来一个面色白净的中年人。站在台阶上对他说
“你就是邢同山?张二五的远房亲戚?”
“是的!刘管事。”邢同山挠了挠头,一脸的憨笑。
刘海贵上下打了了一番,点了点头。
“跟我来吧。”说罢进了府。
福王府很大,一路东绕西绕,在一个马厩前停了下来。
“以后你就负责喂马,一个月四钱银子。不懂的就问老郑,仔细点,上个喂马的因为给王爷的马喂错了料,被活活打死了。”说完又对着屋里喊了一句。
“老郑,出来领人。”
老郑闻言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跟刘海贵攀谈了两句,就把邢同山领进了屋。
屋子不大,一个通铺大概能容纳三四个人的样子。
“咱们就住这,你先把行李放了,我领你到马厩看看。”
于是,西厂总旗官邢同山就在福王府住了下来,成了一名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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