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重生后,权臣心尖宠飒翻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较个高低!

  只是这话说完,又觉得不对。

  乔故心已被赐婚,他总不能像之前那般随意,随即干笑了一声,“文清是我的兄弟,我不怕这点小事的。”

  赶紧将视线收了回来。

  乔故心看了一眼褚翰引的背影,眼神微转。只是所有的思绪都压了下去,目不斜视。

  只是手却不由自主的握紧,眼睛慢慢的变红。

  世上的女子,大约没有人能不希望,有一个贴心的夫君。

  脸上强迫自己的挂着笑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这世上的人大约是没有能十全十美的。

  乔文清在上面说着,下头的人听的认真,不过一屋子人都坐着,只有乔文柄站着。

  无论如何,在学堂打架总是不对的,该受到惩罚。

  都快到子时了,这边才散了。

  原本是一起要去后院歇着的,褚翰引却让人拿了自己披风过来,“我得赶回去,先走了。”

  “怎么这么急?”乔文清不由的皱眉,这天又黑又冷的,路自是不好走。

  褚翰引还是先笑了几声,“兵部现在忙得很,我这若是告假肯定会让人不满。”

  给人感觉刚去任职就不实在,即便是顾家表哥在那也不能护着他的。

  自己,也没有资格让人家护着。

  “可如今这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乔文清还是不放心。

  褚翰引却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银钱到位了,也就无碍。”

  同朝为官,彼此留余地他日好相见。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说小题大做非要有个什么结果的好。

  所以,也不必太担心。

  话都这么说了,乔文清也不好说旁的,总不能耽误了人家公务。

  只是将人送出去。

  由月带路,乘着星辰而来又乘着星辰而去,冰凉的秋日带来了风风火火的热情。

  乔文清看着褚翰引离开,心中忍不住感慨,这若是自己的姐夫,该有多好?

  “天有些凉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还是乔故心先开口,打断了乔文清的沉思。

  一脸的淡然从容,仿佛没有深想褚翰引过来的缘由,也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叹一二。

  这边是家眷住的地方,乔文柄见他俩安顿好了,便要回自己的舍屋里住着。

  “我送一送你。”乔故心拿了披风出门,手里拎着灯笼,将脚下的路照的亮亮堂堂的。“今这闹的哪一出?”无人的地方,她小声的问了句。

  解公子这人心眼小爱嫉妒人,乔文清那时候便就这性子只是从来没闹过这么大。怎么偏偏今日,就闹到这般地步?

  乔文柄撇了撇嘴,“大姐姐知道我的性子,素来不是个爱吃亏的。”

  他来的第一日,解公子就在那不阴不阳的说话。乔文柄当日便可以与他论个是非,只是诚如乔文柄自己所言,他这人性子就是这样,记仇还小心眼。

  早就在河边的时候乔文柄便讨厌了他,如今对上了,与其时不时防着这个小人,倒不如主动出击。

  毕竟,乔文柄很是清楚的了解,他没有乔文清的学识,不可能压的住解公子的。

  所以,乔文柄当时就忍了。

  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瞧乔文柄不爱多言,他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乔文柄。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这一次乔文柄爆发,自在情理之中。

  解公子不知道乔文柄的实力,以为人家是软弱的书生,结果没防备被人嗯在地上打。

  平日里他那些狐朋狗友,此刻看乔文柄发了狠,一个个也都不敢上前了。毕竟,诚如夫子所言在这里没有家里的背景,全都是一样的学生,只靠成绩说话。

  乔文清靠自个的本事考上了状元,便是所有书生都不敢惹的。状元家的阿弟,谁不顾忌点。

  而且,乔文柄还特意说了句,“你以为这是你们侍郎府的后花园吗?”

  这下更是给解公子提了醒,他每次都能欺负乔文柄,这次挨了打没面子,便就会没理智的讨回来。

  而夫子最讨厌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

  只能说解公子的表现,果真不辜负乔文柄的很。

  听了乔文柄的解释,乔故心不由的叹息。此事也不能说乔文柄做的不好,他本就是庶子,自要比别人更有心思。

  预先取之必先允之,是兵法是策略。只是这个年纪用在同窗身上,总是有些狠的。

  乔故心将灯笼递给乔文柄,“阿姐祝你金榜题名,早日释然。”

  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大度,此刻只希望他能站于高位,回头便可不耿耿于怀。

  乔文柄听了乔故心的话,突然笑了,没有谈论今日的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再送阿姐回去吧。”

  只拎了一个灯笼,乔文柄拿走了,乔故心只能摸黑回去了。

  乔故心揉了揉乔文柄的头,“我是你阿姐,不怕的。”

  而后转身隐在黑暗中。

  今日月明,其实路不难走,送走乔文柄乔故心拢了拢披风,听着风声任由思绪飘远。

  只是等进了院子,一切回归于淡然。

  国公府,沈秋河躺在榻上安睡。这两日他睡的晚,主要是赐婚的圣旨下来后,母亲和嫂嫂总是忍不住讽刺乔故心两句。

  沈秋河自然是厌恶的,有时候顶上一两句,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哭的,好生的让人心烦。

  这刚睡着,便被王四给吵醒了。

  “你最好是有什么非说不可的急事!”沈秋河冷冷的看着王四,语气极为的不善。

  王四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顶着沈秋河那一双带着杀意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听下头人说,宵禁了户部解侍郎家的夫人跟儿子才回来,听闻是在太学被撵的,好像是同侯府四少爷起了冲突。那解夫人一路骂骂咧咧的,说状元和县主欺负人。”

  沈秋河一听便明白了,不过是两个小辈起了争执,惊动了家里人。

  这种事在太学不常见的,一般孩子入了学堂,那就是夫子管了,家里便不会多问。

  沈秋河哼了一声,“这种事也值当的同我说?她胆子不是大的很,一个泼妇想来应付的也游刃有余!”

  王四微微的低着头,“乔大姑娘自是厉害的,只是听闻褚家公子也去了,您说这月黑风高的。”

  沈秋河看中乔故心,关于她的事王四自然会留意。

  沈秋河拿了枕头朝王四砸了一下,“浑说的什么!”这是天家赐婚,乔故心即便再不想嫁给自己,也不能拿名节开玩笑。

  嘴里更是嘟囔了句,“投机取巧。”

  现在年轻的后生,都这般不知趣的往前凑了?

  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便要在姑娘家跟前表现表现。

  只是话这么说,沈秋河心里总是烦躁的很。

  即便王四禀报完出去了,沈秋河的心里还总是想着,莫不是因为有褚翰引?

  花里胡哨的架子,至于拿出来说吗?

  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沈秋河干脆起身,穿上了厚厚的袍子出门。

  王四原还想着回去歇息,还没出院子便听见屋子的门开了,瞧着沈秋河打扮,王四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主子您这是?”

  “备马!”沈秋河冷声吩咐了句。

  王四随即明白了,沈秋河这是要去找公道去了。赶紧点头,去准备。

  圣上亲自赐婚,乔大姑娘还在那不知检点,沈秋河生气也是应当的。

  马很快上了街上。

  “大人,这是我的腰牌。”褚翰引回来不想就碰到了巡逻的人,随即下马同人家解释。

  下头的人看到是兵部的人,自然不会拿人,只是嘴上总是要说两句,“即便是有公差也要注意时辰,如果所有的人都像你们那般,以后还做什么宵禁?”

  “大人说的是。”褚翰引自然点头,只想着赶紧回府。

  只是正说着,又听到马蹄声传来,“今个是什么日子,一个个都想吃牢饭是吗?”

  巡逻的人忍不住抱怨了句,若是动静小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过去了,若是动静太大压不过去了,他们也只能是按规矩办事了。

  骂骂咧咧的说完,那边的人也近了些,只是等看清来人一众人均换了个脸,“沈大人这是要出门?”

  沈秋河嗯了一声,“大理寺办差。”

  “天黑路难走,您注意安全。”巡逻的人,还要堆着满脸的笑意。

  马经过他们,沈秋河连解释都没解释一句,更罔论他向褚翰引一样下马回话了。

  沈秋河扫了褚翰引一眼,却没有说话,只是马都已经走了出去,沈秋河才突然拽住缰绳,回头看向褚翰引,“这是褚大人?”

  褚翰引随即站直了身子,按规矩抱了抱拳,“沈大人安。”

  “天黑没瞧清楚,褚大人莫要介意。”随即又看向褚翰引牵的马,“这是兵部办差?”

  褚翰引还没应答,沈秋河就看向了旁边站着的官差。

  对方连忙笑着说,“今日差事多,褚大人也是一路风尘。”随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来。

  褚翰引同对方和沈秋河抱了抱拳头,这才上了自己的马。

  沈秋河转过身离开,唇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后生也妄图同自己争个高低?

  只是到了太学的门口,大门是紧闭的,沈秋河站在大门外,抬头望去。

  “主子,可要叩门?”王四问着便抬高了手。

  却被沈秋河用眼神制止了,“开了怎么说?”大半夜的过来,糊弄的理由肯定是不行的。

  眼微微的眯着,让王四在一旁生点火,他们就在外面等着。

  乔故心也不认塌,可是昨夜就是没睡好。

  书生都起的早,天还未亮便起了。

  乔故心也早早的收拾妥当,原本夫子是要留她们用膳的,只是乔文清惦记着公务,便也没多留。

  饶是如此,厨屋的人也送来了一些干粮,让他们在路上吃。

  临出门的时候,乔故心肯定要同夫子说上两句客气话,就说乔文柄这孩子皮,夫子该打就打该罚就罚,总不要客气。

  这般一来,出门的时候天边也都亮了起来。

  从大门出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迎面碰上了沈秋河。

  乔文清随即站在乔故心的前头,“沈大人巧,这是来办案?”

  沈秋河摇了摇头,“状元郎说笑了,读书之地乃清净之地,怎会有什么案子的?只是路过这里,听闻状元郎和县主在这,只觉得可以结伴而归。”

  乔文清哼了一声,“我倒不知道,沈大人是这般热心的人。”

  瞧着那刚灭的火堆,再瞧瞧那缰绳上落的霜,他怎么也不相信沈秋河说的话。

  沈秋河看了一眼乔故心,随即说道,“我本也不是热心的人,不过对特殊的人总要有特殊的情分。”

  比如,天子赐婚,未来的妻子。

  一提这事乔文清心里头便恼的厉害,原本阿姐有好姻缘了,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个赐婚来,将这喜事给破坏了。

  “沈大人说的是,朝中谁人不知道您对人素来冷淡。”说完,乔文清便抬手做了一个请字,“虽然咱们父辈有交情,可圣上毕竟赐婚了,沈大人该懂得避嫌的。”

  直接挑明,沈秋河没教养。

  说完后,乔文清随即笑了起来,“瞧我说错话了,沈大人莫要计较。”

  这文人说话不能品,越品越觉得他骂的越狠,话说的越好听。

  沈秋河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乔大人多虑了,是我欠考虑了,天家赐良缘我总该动作快些,下聘定日期总得要加紧步伐。”

  等着成亲了,自然不必再避讳。

  乔文清猛的停住了脚步,冷冷的扫了沈秋河一眼,“听沈大人这话让我觉得,就好像我们侯府迫不及待的嫁姑娘一样。”

  所以,你说什么时候成亲便什么时候成亲了?

  圣上是赐婚了,可又没说哪日成亲,既如此不也得问问侯府的意思?

  乔故心看着乔文清落沈秋河的脸,忍不住想笑,大约这就是被人护着的感觉。

  王四在旁边听的生气,他们等了大半夜,结果不过是被人家泼冷水。

  还避嫌,怎也没瞧见褚家公子避嫌?

  沈秋河笑了笑却没再继续同乔文清争论,看乔家的人上了马车,沈秋河就骑马相随。

  听着旁边烦躁的马蹄声,乔文清脸色越来越难看,掀起帘子吩咐了前头车夫几句。

  入了闹市,车夫将马车停了下来,乔文清拉着乔故心入了成衣铺子。

  从成衣铺子出来,又去了包子铺子。

  看着慢悠悠的,似乎准备逛逛。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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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高考的同学们,金榜题名,前程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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