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死神:我的斩魄刀是整个地府

第三百零六章 一番队的羽织

  尸魂界,流魂街,第二区,大和区。

  一条绵延的道路上,两方人马似乎发生了些许冲突,此刻正聚集在道路中央,堵住了身后的众多人群。

  正午的阳光还是有些刺人,汗液从人们的脑袋上滑落,溅起地面上的些许灰尘。

  可,看着那堵塞的路段,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发出任何不满的语言。

  原因无他,堵在路中的人,是立于尸魂界权利巅峰之一的贵族!

  那是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中年男人,他那微胖的脸上露出些许厌恶,看着眼前那对着自己卑躬屈膝的男人,他用浓厚的鼻音说道:

  你这种贱民,能够进入静灵庭内,本就已经是无上的恩赐了,现在让你交纳一些过路费,是为了这条路的后续修缮,但你却胆敢找那么多借口搪塞我!是不是,想要被我砍断四肢!然后扔在森林里?!

  听着眼前那男人的话,骨瘦如柴的女子低着头,她的身体因为过于害怕而颤抖着,声音之中甚至都带上了哭腔和哀求:

  大人,我们在前面一段路的时候,就已经交给了十三番队的众位死神了,我们已经没有钱了,这批货物就是在林子里面采集的草药,是用来给我孩子治病的钱,求求各位大人了,如果将这些都给你们,我孩子会死的!求求你们了!

  女人说着说着,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将那满是皱纹的脑袋埋在地上,不断磕着头,鲜血混杂着泥土从其额头上滑落。

  那干瘦漆黑的身躯,那副毫无人类尊严的样子,让众位队长都是一阵沉默。

  东仙和柏村看着这一幕,身上灵压已经有些隐隐压不住了,但两人在分别看了山爷和蓝染后,都选择了沉默,并没有随意出手。

  山爷看着这一幕,微微眯了眯眼睛,随后扭头问向白哉:

  这是哪里的贵族?

  听着山爷的话,白哉看了一眼那还在不断咒骂女人的贵族,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那是左左木家的长子,是流魂街第二区的大贵族,几乎整个第二区都是他们家的领地,但是,我们修建的这条道路,并没有在他们家的领地范围内。

  确定没有在他们家的领地内吗?

  嗯,因为,这条路当时是我和浅野清大鬼道长一点一点亲自划出来的。

  听着白哉的话,山爷停止了发问,他只是静静的看着那还在叫嚣的男人,一言不发,沉默不语:

  而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却隐隐之中已经有了些许预感。

  碎蜂不动声色的擦了擦腰间的汗水,她站的离总队长最近,身边的温度几近盛夏。

  市丸银也比较倒霉,站在总队长身后,结果藏在腰间的柿子饼全都热化了,黏湖湖的糖汁撒了一裤子。

  他也不动声色的踢了踢腿,将黏在腿上的糖汁甩开,但是却不小心踢到了一边的剑八脑袋上,将其头发上的铃铛给震的一阵发响。

  剑八听着脑袋上的响声,有些疑惑的回头,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现,只得有些无奈的挠了挠脑袋,但是却发现手心黏湖湖的,还带着一股糖味。

  他回头望去,却没有发现任何动静,只好嫌弃的将糖水甩开,还一边喃喃自语道:

  真是的,八千流那个家伙,都让她不要在我脑袋上吃糖了!这家伙,肯定又把我的头发当成纸了!

  市丸银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看着在一旁自言自语的剑八,一直眯起来的眼角,此刻更是只张开了一条缝。

  山爷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在两声尴尬的咳嗽声后,他身边的温度开始下降。

  而这一下降糖水就黏在腿毛上了啊喂!

  感受着小腿处传来的奇妙感觉,市丸银将目光放在了腰间的斩魄刀上。

  浅野清看到了全程,他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继续看向不远处的那个贵族男人。

  哈?!那群家伙找你要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孩子的死活,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今天不把钱交出来!那么就赶快给我滚回去!真是一个该死的贱民!居然浪费了我这么多时间!

  女人闻言,精神近乎崩溃,她拉着男人的裤子,哭喊道:

  大人,求求您了,在前面交给十三番队的钱,就已经将我所有的预算掏空了,我甚至将所有的干粮和首饰都给了他们!我真的没有钱了!这是给我孩子的救命钱啊!

  听着这话,山爷扭头望向浅野清,问道:

  居民要交给十三番队多少钱?

  听着刚才那女人的话,浅野清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他对着山爷说道:

  一共只需要交纳货物百分之五的费用如果正常收费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事情的!

  听着浅野清的话,山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朝着前方走去。

  炙热的空气又一次袭来,将市丸银腿部那几乎凝固的糖汁又一次融化。

  他看着山爷的背影,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那贵族看着那抱着自己大腿的女子,像是看到什么最为卑贱的东西一般,脸上的嫌恶溢于言表,他直接抬脚,踢向女人的头颅。

  按照这家伙的体型和用力来看,如果这一脚踢中了,这女人是否能够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而周围的人见状,脸上也都纷纷露出了不忍和愤满之色,可,碍于男子的身份,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

  大家都是人,如果我帮了你,我和我的家人都会受到灭顶之灾。

  很多时候,真的不是我没有良心,而是,我担负的,早已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性命了

  女人看着那即将踹到自己脑袋上的鞋子,泪水从眼眶划过,她近乎绝望的喊道:

  为什么!为什么啊!明明我只想好好活下去啊!我只想让我的孩子能够活下去啊!为什么这个世界要如此残酷啊!

  那一声声哭诉,像是啼血的杜娟鸟般凄凉。

  男人只是狞笑着:

  这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就在这一刻,刻有一字的纯白色羽织,忽然出现在了众人眼中,伴随着的,还有那慈祥和蔼的老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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