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终于,有一个人吼了一句。(*小}说+网)把我从地上抱起,我不知道他是谁,因为我的视线完全模糊。
我只知道是一个男人抱着我,他把我抱上了车,他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扯掉扔到窗外,然后用毯子裹住了我。
药力猛烈发作,我勾住他的脖子便缠上他的唇,我能够感觉到他死死挣脱,但是我死活都不肯放。
我像是一条蛇一般不顾一切缠住他,不顾一切与他拥吻,拼命想从他身上汲取养分,我上下摸索撕扯开他的衣服,胡乱扯开他的皮带。
男人本来就禁不起挑逗,很快,他就把我压在座位上,然后长驱直入
那一刻,仿佛我的灵魂直接飘向了云端,我浑身都被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所包裹着。
舒服,要了命的舒服。我身体里那种难捱的感觉慢慢褪去,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我在这种满足中沉沉睡去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置身于一间酒店客房里。房间里冷冷清清,似乎只有我一个人。昨晚的一切,都好似一场梦。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带到了这里,是盛筠吗我只记得昨晚很疯狂很疯狂,而且那个人身上的气息,我很熟悉。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揉了揉胀痛的脑袋,一想到许天一这个混蛋对我的羞辱,身体里的愤怒便熊熊燃烧。
很好,旧怨未解,又添新仇许天一,这一笔账老娘一定会和你清算
我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我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最后在沙发上,我看到了一个服装袋,里面放着一套崭新的裙子和内衣,似乎是有人已经为我备好的。
我洗了澡,换上衣服后发现刚好合身,一看标牌发现都是价格不菲的国际大牌。心里不禁纳闷起来,是盛筠吗他会如此好心吗
不过此时我已经没有心思追究这些了,我迅速离开了酒店,然后给周毅海打去了电话“老周,你在哪儿”
“怎么了,舒贝”电话那头传来了他慵懒的声音,我依稀听到他身边似有女人的喘气声。
今这一天天是周末,这家伙估计又和哪个女人去哪里逍遥快活了。
我对着电话说“老周,我昨晚碰到许长生的儿子许天一了,他算计了我。”
“具体怎么回事”周毅海听到后,声音顿时急促了几分。
我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和他说了说,他听完后,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个王八蛋和他爹一样卑鄙无耻舒贝,你没事吧现在有没有遇到危险”
“危险倒是没有,就是我怕万一他们拍了照之类的就麻烦了。你打电话关照下各大媒体的朋友,如果有关于我的照片流出,让他们封锁出口,先联系我们。”我对周毅海说道。
“放心,这件事我会关照,只要你没事就好。舒贝,你以后千万要小心,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直接打我电话,或者事先让我陪同。”周毅海对着电话语重心长地说道。
“行啦,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假惺惺。你如果能保证我不会因为这件事形象受损,我就千恩万谢了”我对着电话笑着说道。
“放心”周毅海简单利落地回复了我两个字。但有这两个字,我心里顿时就安心了不少。
提心吊胆度过了一周的时间,并没有听到有关我的任何风声。周毅海办事还算靠谱,我这颗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然而心里却始终积压着一股怒火,我想找许天一算账,但一时没有找到突破口。
周六早晨,我的私人电话铃声大作,扰乱了我的美梦。我这个电话号码只有我的闺蜜夏伊娃知道。当电话响起时,我便知道,她一定是回国了。
果然还真是夏伊娃,她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在我门外,我按捺不住惊喜飞快地冲到门口打开门。一抬眼,见到她袅袅婷婷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身后跟着两个搬着好几个箱子的工人。
她又长高了,瘦了,眼睛更大了,脸还像从前那么好看。她留着一头很有层次感的栗色短发,穿着纯白t恤、深蓝色牛仔裤搭配白色平底鞋,背着一个大大的帆布包,穿着打扮还是一如既往地随性利落。
“我回来啦舒贝从今以后,我回来陪你共患难”夏伊娃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提前回国,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夏伊娃是我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也是目前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
我和她是相识于福利院,我被亲戚送去福利院的那天,她也刚好被人送到了那里。
我们的经历极其相似,她的父母因为陷入一桩巨额贪污案而被判刑。父母双双被判无期,从那以后她形同孤儿。我还记得,当时我们两在福利院的院子里相遇时,她那双如小鹿乱撞般迷蒙的眼睛。
我们在福利院里共同度过了七年,那七年里,我们同吃同睡,像双生花一样形影不离,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更凑巧的是,我和她不但同龄,而且我们的生日只相差一天。
父母的遭遇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巨大的阴影,那七年如果不是和她一起互相鼓励互相支撑,我估计我很难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们曾经共同许下誓言,有朝一日一定要出人头地,揭露事情的真相,还我们的父母一个清白。
本来说好一辈子都不分开的,但是在她15岁那年,她远在美国的姑姑来到国内,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流离失所的她,并带着她去了美国。
我们只能被迫分离,临行之前,我们抱着彼此哭得撕心裂肺。那是继父母和奶奶离开之后,我又一次感受生离死别的滋味。
在她临走前的最后一晚,她把她妈妈给她留下的翡翠挂坠送给我做信物,我也把我爸爸曾经在我周岁时为我定做的金手镯送给了她,那对手镯是我千方百计藏好才没被叔叔没收的,是我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东西。
她虽远去了美国,但这么多年我们却一直保持着最亲密的联系。她答应我,等她一毕业就回国陪我。如今,她真的回来了。
我们激动地抱在一起,都泣不成声。这些年,我一直坚硬得像盔甲。唯有夏伊娃,是我唯一的软肋。
当晚,我们躲在被窝里彻夜长谈。我把我所经历的一切都对她和盘托出,唯独和盛筠的交易我只字未提,因为我怕她知道后会骂我。
夏伊娃和我不一样,我不相信爱情,她却是一个对爱情有高度信仰的姑娘。
当我说起那一晚的遭遇以及许天一那个混蛋时,夏伊娃一下从被窝里蹦了出来“你说什么你说的许天一是不是也在美国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