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虽然书籍上的很多理论放在现实中不太实用,但实用的那些,都被傅彦礼用得如火纯青。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闻厘的肚子涨得很大,七八月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弯腰洗澡做很多事情了,每当这时候,傅彦礼就得进浴室伺候小孕妇洗澡,不仅要洗香香的,还要做调教,给肚子里的两个小朋友唱歌讲故事。
傅彦礼声音好听,连带他唱歌都好听上几分。
每天晚上,闻厘都会躺在床上,抚摸着肚子,男人则用耳朵轻轻地靠在她肚子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有时候里面小朋友踢了他一脚,他还一脸哀怨地“控诉”说:“这两个小朋友怎么那么凶,踢爸爸都不带犹豫一秒的!”
每当这时候,闻厘都笑得不行,为了安慰他这个受伤的小心灵,都会把人勾过来,重重地吻上他的唇。
在孕期,闻厘有段时间对那方面的需求很强烈,拉着他很想做一次,但每次傅彦礼都拒绝,说担心伤到小朋友,更担心伤到她。
每当这时候,闻厘就一脸哀怨地看着他,控诉地有理有据:“傅彦礼,你不爱我了。”
傅彦礼:“??”
“你对我都没有欲|望了!”
“……”
这时候即使他自己多想跟她做一次,但还是没有在她的控诉下上头,只敢轻轻地“伺候”她,让她舒服一些。
反观他的难受,他这个做丈夫的,也有得到小妻子亲手“伺候”的时候。
可以说,为了肚子里的小朋友,两人在整个孕期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敢以“互摸”“互相伺候”来缓解两人的难受和痛苦。
这样的日子眨眼就过了九个月。
临近预产期,傅彦礼请了陪产假,在家里对闻厘寸步不离。
这也导致他更加紧张起来,每天焦虑到睡不着,半夜突然醒来,确定闻厘好好地睡在身旁,抱着她才敢安稳睡去。
临盆的那天是晚上九点,闻厘羊水突然破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开到了五指,很快被医生推进产房。
生产过程经历了六个小时,两个小朋友才从妈妈肚子里出来。
盈儿在产房内啼哭的声音传透产房门,傅彦礼在外面紧张到来回踱步、紧绷着的身体这才稍微放松下来。
护士把两个孩子抱出来,说:“恭喜新手爸爸了,是个龙凤胎,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
傅彦礼望着产房紧闭的门,焦急地问:“我媳妇儿呢?她出来了吗?她还好吗?”
“产妇很好,她很快就出来了。”护士抱着小孩凑过去,“爸爸来看看小宝贝吧。”
傅彦礼这才低眼,望着襁褓中粉红的小孩,那一刻的欣喜和满足溢满他整个心头。
因为是两个,他不知道怎么抱,也不太敢抱,护士看出他手脚抖得厉害,也没敢让他抱,看着怀里的小朋友笑说:“爸爸看完我们了,护士阿姨要抱你们去洗澡了哦。”
说完,跟傅彦礼说了声后便抱走了。
一个小时后,闻厘从产房出来。
傅彦礼抱着花走上前,把花放在她身上,弯腰亲了下她额头,满脸心疼:“厘厘,辛苦了。”
闻厘脸色还是苍白,有气无力地说话:“小朋友你看了吗?”
“看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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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厘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后,傅彦礼便带着她和两个宝宝住进了宜凌市最高级的月子中心。
在月子中心,傅彦礼包揽了所有事情,给小朋友冲奶粉、换尿布、洗澡和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