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没有前世的我,只好成为在世剑仙

第十章 再次开启穿越!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踹开,七八位身材壮硕的黑衣保镖,簇拥着一名神色张扬的黄毛青年,鱼贯而入:

  “妈的,又让那个狗东西给跑了?”

  “我说哥们。”

  黄毛青年刚要气急败坏,耳畔忽地传来一声讥讽:“人就坐你眼皮子底下都看不到,眼睛要是不用就捐了吧。”

  循声望去。

  前者满脸诧异:“你居然没跑?”

  陈衣斜睨反问:“我为何要跑?”

  他已经从记忆深处,得知了有关黄毛的身份信息:宁渊,宁家大少,原身仇家之一,也是宁红衣异父异母的…

  亲弟弟!

  “你问我为什么?呵呵,有趣。”

  宁渊坐到陈衣对面,上下打量着这个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的少年,接着冷笑一声,朝保镖打了一个手势。

  一众保镖将后者团团围起,四周空气陡然降至冰点。

  见状。

  陈衣淡淡抬了抬眼皮,眉宇间深邃剑纹闪烁:“怎么?想跟我动手?别说没给你机会,我劝你三思而后行。”

  倘若对方真打算置他于死地,那谁来求情都不好使。

  双方就这样对峙好几秒,宁渊突然做出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举动:他猛地推开气势汹汹的保镖,爽朗大笑。

  “哈哈哈,我怎么会跟未来的合作伙伴动手呢?”

  “什么意思?”

  陈衣不明就里:这家伙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兄弟,我晓得你很懵,但先别懵,你听我说。”

  宁渊热情揽住陈衣肩膀,神采飞扬,双手比划,自顾自言:“宁红衣那个贱人现实的很,跟她混没啥前途。”

  “你看,你一直没觉醒前世,不就被她抛弃了?”

  “我不一样。”

  “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讲义气,咱俩合作,你给我当眼线,我们背地里阴她一手,事成之后,我给你这个数!”

  说着,宁渊伸出食指。

  陈衣听的那叫一个云里雾里,直至眼角余光瞥见手机上的未读短信才恍然大悟:【宁渊带人去抓你了,跑!】

  以往宁渊带人围堵,宁红衣都会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得以次次虎口脱险,然而这回,他却遭追兵逮了个正着…

  感情自己被误当成弃子了。

  理清前因后果。

  陈衣有些哭笑不得,于是决定逗逗宁渊:“你姐在宁家的地位可比你高多了,我为什么要帮你一起对付她?”

  其实两者之间要说有什么血海深仇,那还真谈不上。

  纯粹只是宁渊非常讨厌宁红衣这个姐姐,而他又跟宁红衣走得比较近,恨乌及乌,就连带着把他也给恨上了。

  至于宁渊讨厌宁红衣的原因:作为宁家的养女,宁红衣却比宁渊这位根正苗红的宁家大少,更受老一辈宠爱。

  因此。

  宁渊偏执地认为,宁红衣的出现,会威胁到自己在宁家的地位:事实上,宁家大权,依然牢牢掌握在他手里。

  一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女,另一方血浓于水。

  宁家老一辈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叫大权旁落?何况宁红衣压根也没有鸠占鹊巢的野心,与亲弟弟争权作甚?

  说白了,一切不过是宁渊自己的被害妄想发作罢了。

  咦?

  竟然不是无脑爽文必备的主角因女人跟恶少起冲突?

  差评!

  “她在宁家地位比我高?哼,那早就是老黄历了!”

  一听陈衣戳自己痛处,不服气的宁渊,立即反驳道:

  “不妨告诉你。”

  “本少已经觉醒了前世记忆,而且,本少前世还承蒙天下第二的燕赤霞指点,触碰过万物为剑之境的门槛…”

  “区区宁红衣,拿头跟如今的本少斗?她配吗她!”

  陈衣有些意外:

  “你前世还被燕赤霞指点过?”

  “厉害吧?”

  “所以你姐前世是什么境界?”

  “不知道。”

  宁渊干脆利落地摇了摇头:“她干啥都瞒着我,跟防贼一样,糙,我连她到底觉没觉醒前世记忆都不知道。”

  合着你一问三不知就学人当老六?!

  陈衣内心直呼无语,索性摆手下起逐客令:“你这倒霉孩子…回家洗洗睡吧,我还有事,没空陪你过家家。”

  与其他磨刀霍霍的仇家不同,宁渊从始至终,都没伤害过他:他想要的只是收陈衣做小弟,以挫宁红衣锐气。

  或许在作法上偏激了一些,但本性不坏是事实。

  故而。

  陈衣有放宁渊一马的打算。

  可惜…

  “喂,小子,别给脸不要啊!”

  后者并不领情:“本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而是通知你,今天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音落刹那。

  “唰!”

  一柄薄如蝉翼的宝剑乍现其手,剑锋直指陈衣脖颈。

  “嚯,冲我拔剑?”

  陈衣顿时来了兴致,笑意玩味:“你说你的前世跟燕赤霞学过剑,那他有没有同你讲过,天下第一的传说?”

  “自然讲过,咋?你想听?”

  “既然如此…

  无视宝剑锋芒。

  陈衣不紧不慢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剑尖,轻轻一弹。

  “铿!”

  剑音四起,他的眼神陡然一厉,一呼一吸间,无边剑意,自眉心倾泻而出,化意成环,碎环成音,如雷灌耳:

  “给我跪下!”

  轰隆!

  这一刻。

  仿佛天地大道,至高无上的意志,尽诸加身,不容置疑:宁渊脑海,疯狂回荡着深邃古朴,浩渺苍茫的剑鸣…

  “跪!”

  “跪!”

  “跪!”

  毫无抵抗之力。

  他的膝盖一弯,径直跪了下去,力道之大,竟生生将地面砸进两个凹坑:腿骨震裂的剧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君要臣跪,臣不得不跪。

  言出法随!

  陈衣蹲下身子,面无表情地凝视宁渊:“听过本座传说,还敢以剑锋指向本座,不得不说,你,很有胆量。”

  此言一出。

  疼得龇牙咧嘴的宁渊,顷刻脸色狂变:

  “你,难道你是…”

  “念在初犯,本座不杀你。”

  陈衣食指与中指并拢,轻点在宁渊眉心,接着,眸中浮现若隐若现剑气游走:“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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