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楚军发起进攻的时候,那边的赵国大军,也在韩无恙的命令下,向西门发起了进攻。
西门则有裴桀骜及其麾下两万磐石枪弩兵防守。
位于蛮荒城千米之外的土丘上。
郑八与庞巨龙、秦道德三人隐藏于此。
在他的身后,所有铁血弩骑军与龙血战士、磐石枪弩兵,全都隐藏于此。
“郑八将军觉得我们当如何进攻?”庞巨龙扭头问道。
“楚国与赵国,全都在我们数倍之上,想要击溃这两支兵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我觉得,我们就沿用两个字……奇袭!”郑八眯眼分析道。
“奇袭?如何奇袭?”秦道德问道。
“你我三人率领龙血战士与铁血弩骑军,只管骚扰敌军兵马,无论是楚军,还是赵军,只管穿插冲杀,扰乱敌军阵型,不与之恋战!先从楚军入手,在一路的奔腾冲杀中,杀出楚军阵容,杀入赵军阵容中,然后略作休息,继续从楚军阵容中,杀到赵军阵容中!如此来回冲杀,来无影去无踪,扰乱楚军与赵军,给予城内减少压力!”
郑八做出详细安排。
“敌军数量如此之多,我觉得有必要请示主公,给予支援,毕竟我们的人太少了!如果能得到1300剑客的支援,我们的战力无疑又得到了提高!”秦道德道。
郑八点头道:“适才我己经派人去通知主公了!相信1300剑客马上就会到来!但眼下,情况紧急,我们必须得快速发起第一轮冲锋!扰乱敌军阵容,给城内兵马减少压力!”
“好!”庞巨龙与秦道德点头。
当下。
郑八暴喝一声,秦道德与庞巨龙,率领麾下所有兵马,在一路的奔腾中,由远及近,杀向了千米之外的楚军。
楚军后方多为骑兵。
郑八大军到来后,楚军中的个别一眼就认出了铁血弩骑军与龙血战士。
这些人顿时被吓得面色大变。
楚军能在荒木城与虎啸关狼狈溃逃,就是被这支精锐骑兵给打怕了。
尤其是镔铁打造的箭头,给他们造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卧槽……又是这支骑兵……”
“妈的……这些家伙都不是人……全都是恶魔……”
“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吗??”
“要是害怕的话,趁早抱着孩子热炕头!”
“哼!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不害怕,那是不知道这支精锐铁骑的恐怖!想必你们应该知道大燕帝国的虎啸骑吧?这支骑兵的装备,远在虎啸骑十倍之上!”
“不错!他们身上佩戴的装备,全都是镔铁打造!就连射出来的箭头,都是镔铁打造!”
“当初我们能丢掉虎啸关与荒木城,就跟这支骑兵有很大的关系!”
“悄悄给你们说个事,都说大将军能有现在的状况……跟眼前这支骑兵,脱离不了关系!”
这话出口,在场所有骑兵,全都为之哗然。
他们这些骑兵,多数都是从其它军营调来的,根本不知道铁血弩骑军与龙血战士的可怕之处。
“妈的……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
“休要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
“兄弟们……做好战斗迎战准备……”
“嗖嗖嗖……”
几个士兵嘴巴的话音刚落下,漫天箭雨就从天上降下来。
在剧烈的破空声中,落入骑兵阵容中。
士兵们急忙挥枪抵御。
“锵锵锵……叮叮叮……”
一阵钢铁交鸣的脆响声,在周边响起。
随之个别手速慢的士兵,就立马被从天而降的箭矢,给洞穿了腹部。
个别士兵更是被强大的力道给撞击的从战马上跌落在地。
“卧槽……”
“卧槽……”
“我的天……”
“这些箭矢……”
“妈妈呀……这也忒可怕了!”
看到身边的上千骑兵被瞬间穿了个透明窟窿,几个士兵吓得面色惨白,目瞪口呆。
毫无疑问。
他们总算体会到了龙血战士与铁血弩骑军的可怕。
也算是知道,为何董敖来会被打的狼狈溃逃。
“妈的……双方实力悬殊太大,这还打个锤子啊!这不是打仗,这是伸着脖子等人家砍头!”
双方很快就发生碰面。
郑八手持丈八长矛,一马当先,长矛挥舞间,一招力劈山河,干掉五个士兵,又一招横扫千军,干掉六个士兵,又一招灵蛇探路,戳穿一个士兵的面门。
庞巨龙与秦道德紧随在后。
两人不甘示弱,疯狂向前冲杀。
一个手持虎头湛金枪,一招力劈山河+泰山压顶+横扫千军,干掉12个士兵。
一个手持凤翅镏金镋,同样力劈山河+泰山压顶,干掉6个士兵。
秦道德的枪法,基本都是庞巨龙教的。
两人从燕赵镇到现在,秦道德一首称呼庞巨龙为师父。
庞巨龙在枪法上很有天赋。
秦道德继承父亲勇猛的一面,在枪法上也有着独特的看法。
庞巨龙教会了他泰山压顶,力劈山河则是寺庙的和尚提供的。
他没有得到将星系统的培养,所以枪法招式少了一招。
但尽管如此。
一个照面,也干掉了六个敌军士兵。
看到郑八三人骁勇善战,楚军骑兵被吓得纷纷向后撤退。
就在三人大开杀戒的时候,身后的一万多骑兵,也在冲杀中与楚军骑兵发生了激战。
但在郑八三人的冲杀下,硬生生地从敌军骑兵阵容中撕开一道巨大的口子。
后方的骑兵也在口子的冲杀下,把口子撕的越来越大。
所有士兵出击,不管有没有一招干掉对手,绝不与之恋战,只管向前冲锋。
很快。
大军就在一路冲杀中,进入了楚军阵容中间。
楚军被杀得丢盔弃甲,纷纷溃逃。
郭逊之正在阵前指挥大军拼死血战,突然一个全身溅满血液的偏将,在惊恐之中乘骑战马来到了大军阵前。
“郭将军……不好了……不好了!”偏将脸上、铠甲上,到处都是殷红的血液。
硕大的瞳孔内,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发生何事了?”郭逊之内心一紧,面色阴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