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我一定好好弥补
东京,两个街区之外。
三道虚空漩涡绽开,纪千明,羽生原从中走出,张凡怀抱着受伤的白狐舞女,最后出来。
“呼……完了完了,明天要上头条了。”纪千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苦着脸说道。
“乐观一点,我觉得明天上头条的应该不是我俩。”羽生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抱着白狐舞女的张凡。
张凡沉默许久,表情有些僵硬,“我喝醉之后……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老大,你干了那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了?!”纪千明瞪大了眼睛,指了指白狐舞女,夸张开口,“你喝醉之后,一掷千金,让这女孩陪你喝酒,然后还……”
“还什么?!”张凡脸色煞白。
“你还……脱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是我脱的?”
“不然呢?难道她本来就穿成这样吗?”
“……”张凡的表情精彩至极,“那我……没做更加过分的事吧?”
“这还不够过分吗?老大,你还想干什么?!”纪千明“震惊”说道。
张凡脸色青白变换,像是想一头撞死在地上,他看了看怀中茫然无措的白狐舞女,整个人都错乱了。
老实人张凡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情况?
“那个……我不会说日语,原,你替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总之,我会补偿她的。”张凡紧张到有些结巴,一向如同冰山般的他还是第一次流露出这种情绪。
“好的。”羽生原笑着点头,转头看向张凡怀中的白狐舞女,一本正经的开口:
“这位小姐,他让我转告你,他看上你了,想让你当他女朋友。”
略懂日语的纪千明虎躯一震,震惊的看向一脸诚挚的羽生原,论腹黑,还是你强啊兄弟!
白狐舞女微微一愣,随后脸上飞过两抹红晕,悄悄看了张凡一眼,注意到了他眼中的那份真诚,心中纠结起来……
许久之后,她有些小声的开口:“我觉得……这是不是太急了?我觉得还是要更多的了解对方才能做出决定,能不能先从朋友开始做起……”
羽生原微微点头,对着一脸期待的张凡,用中文说道:“她说了,你做的事情不是轻易就能原谅的,毕竟日本的女孩都相对比较保守,发生这种事她真的很受伤,她希望能感受到你的诚意。”
张凡连连点头,“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弥补我犯下的错。”
羽生原笑眯眯的用日语说道:“他同意了,你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但他希望你知道,他真的很喜欢你,以后他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的。”
白狐舞女嗯了一声,脸更红了。
张凡低头,舞女抬头,两人目光短暂接触,同时笑了。
纪千明下巴都快被羽生原的骚操作惊掉了,在心中给羽生原竖了一万个大拇指,原来还能这么玩?!
“总之,我们先去找个地方落脚,顺便给她疗伤。”纪千明开口道。
“正好,这里就有一家夜总会,我们进去吧。”羽生原环顾周围,指着一家夜总会说道。
其余几人没有异议,跟着羽生原进了夜总会,开了一间比较安静的大包厢。
“先生,请问需要樱花陪酒吗?”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说道。
“不需要。”羽生原摆了摆手,“另外,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尽量不要进来打扰我们。”
服务生看了眼张凡怀中的白狐舞女,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悄悄退了出去。
“原,樱花是什么啊?”纪千明疑惑问道。
“就是夜总会陪酒的少女,高级的夜总会和那些普通的风俗店不一样,毕竟讲究情调,在这里陪酒的樱花一般不需要和客人发生太多关系,就能拿到很多的报酬,所以这里的樱花都是那种刚刚入行的新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服务都很一流。”羽生原简单的解释道。
纪千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张凡将白狐舞女轻轻放在榻榻米上,转头看向纪千明,“治疗是你来还是我来?”
“你来你来,我给她治疗的话不太好……毕竟是你的人。”纪千明笑着说了一句张凡听不懂的话。
“行,那就我来吧。”张凡点点头,左眼中的金光微微闪烁,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白狐舞女微微一笑,用英语说道:“你能听得懂英语吗?接下来我要治疗你的伤势了,放心吧,不会痛的。”
白狐舞女想了想,似乎没太明白张凡的话,只能用生涩的日式英语回答道:“我会……一点点,我不怕痛。”
纪千明拱了拱羽生原,小声说道:“原,你有没有觉得……他开窍了?!”
“确实……如果是平时的他的话,一句话都不会说,最多就说一句‘我要治疗了’……奇怪,难道铁树真能开花?”羽生原有些疑惑。
纪千明想了想,看到张凡脸上残留的些许醉意,眼睛一亮,“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喝醉了,打开了他大脑里的某个开关?”
“有可能。”
张凡根本没有注意到两人的谈话,一道狭小的金色领域在他的身边张开,将白狐舞女笼罩其中,他左眸金芒闪烁,平静开口:
“我愿,你伤势尽复。”
一缕愿力从云朵中散出,流淌进白狐舞女的胸口,修复着她的断骨与肌肉组织。
白狐舞女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她能感觉到身体内的痛苦正在消失,那股暖流修复了所有伤势,将她的身体都净化了一片,只是几秒钟的功夫,身体就回归了最健康的状态。
“好了。”张凡笑着伸出手,白狐舞女拉着他的手臂缓缓坐起身,活动了一番,伤势已经全部恢复。
“请等一下,我,我去换身衣服……”白狐舞女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外套,有些羞涩的开口,转身向包厢外走去。
“老大,你怎么看?”纪千明见白狐舞女离开,鬼鬼祟祟的问道。
“什么怎么看?”
“那个舞女,你觉得怎么样?”
张凡沉吟片刻,认真的开口:“虽然我没有和她交流过,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悲哀。”
“悲哀?”
“对,我能感觉到,她身上应该背负着某种沉重的东西,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去完成某件事情,她的眼神和当年的我一模一样。”张凡顿了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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