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赤袍中年方才释放的雷电已经落在了陈七昂身上,却是泥牛入海,瞬间被陈七昂吞噬的干干净净。
见状,赤袍中年转身就走。
“都是玩雷的,相见便是缘分,这么着急走干嘛”?
话落,陈七昂一招雷遁术赶到齐身前,挡住了去路,笑吟吟的看着对方。
“雷遁术?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赤袍中年开始浑身颤抖,面前这年轻人体内不仅有异火,还是个体修,且能反弹伤害,此时他又发现,这货体内居然还有雷电之力,甚至连最难领悟的雷遁术也掌握的如此熟练,该不会是被哪个老怪物给夺舍了吧?
陈七昂咧嘴一笑,“你还是去问冥王吧”。
话落,他一挥手,一道胳膊不细雷电之力朝着赤袍中年袭去。
赤袍中年立马开启秘术逃遁。
然而,一切皆是白费力气,才跑出数十米距离便被雷电之力击了个满满登登,电的外焦里嫩,瞬间便死的不能再死。
陈七昂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方才白裙女子腰间悬挂的腰牌吸引了目光。
走近一看,竟是赤阳宫的长老令牌。
“还真不凑巧,早说你们是赤阳宫的人不就得了”?
陈七昂一声叹息,过段时间自己便会入赤阳宫,但却一个熟人都没有,好不容易碰到几个赤阳宫长老,没想到这么不经打,还没怎么用力就挂了。
想到这里,这货干脆祭出了真火,杀都杀了,当然得毁尸灭迹,免得被人发现了端倪。
真火还未释放,祖窍中许久没有反应天书居然有了反应,自动撒下一片金光,凝聚成了一行小字。
“此女身上有东西”。
陈七昂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
“哟…都打了半天了,现在才说,刚才不会是睡着了吧”?
这货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总感觉这天书能听懂他的话。
武器到了灵器级别格便会产生器灵,器灵便拥有了灵智,更何况天书的价格在神器之上,不知比灵器的级别高出了多少。
但是自打自己得到了这天书之后,却从未见到过它的器灵,偶尔说几句话还是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出来,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是本书,就故作深沉吧?
意料之中,天书撒下了刚才那一行金字后又没了反应。
陈七昂苦笑着摇头,开启真实之眼在白裙女子身上打量起来。
顿时,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卧槽…”
接着这货一声惊呼。
他终于发现了天书说的东西,乃是一本很薄的古籍,被这女子卷起来直接放在了胸前。
许是这古籍对她很重要,竟是贴身放在了亵衣内,又怕被人发现或是掉落,于是有用长布将其裹了起来,藏的那叫一个严实。
顿时,陈七昂尴尬了,那么多地方可以藏,偏偏挑选了一个让大家都尴尬的地方,这又是何苦呢?
“话说,天书不会是早就知道了藏古籍的位置有些尴尬,这才拖了这么久才说的吧”?
陈七昂恍然大悟,但是,为了得到这古籍,他又不能不去将其拿出来。
于是,这货蹲了下来,直接掏出墨刃,吭哧吭哧的将其身上的衣服直接刮开了一道口子,布裹的有些厚,又怕伤到古籍,又很尴尬,这货着实累出了一身汗,一阵摸索后才将古籍拿了出来。
“畜.生…竟是连尸体都不放过”。
“还…还摸了那么久,你这个变态”。
蓦的,一声爆喝自其身后传来。
陈七昂吓了一个激灵,手中的古籍都差点掉在了地上。
收了古籍,回眸一看,又一位白裙女子映入眼帘。
不对,应该说是一位身着白底碎花裙的女子,长发披肩,清丽出尘,黛眉弯弯,双眸如水,红唇润泽,贝齿如玉,婀娜多姿,看上去如同仙子一般。
但此时,这女子正狠狠的盯着他,目露凶光,若是眼神能杀人,陈七昂不知被杀了多少回了。
当陈七昂转过头的一瞬间,碎花裙女子也吓了一大跳,没办法,这货长得太黑了,乍一看,还真有点吓人。
美女的待遇自是不同。
陈七昂意识到对方被自己吓到了,想回以一个微笑,却突然想起了陈文柏说的话,立马憋了回去。
“不能笑,本来就把人姑娘给吓到了,若是再吓哭了怎么办”?
想解释,但事实摆在眼前,这白裙女子的衣服确实是他割破的,所谓人赃俱获,也说不清楚。
再者,这古籍他自是不会给旁人,到了手中的东西便是自己的,这点陈七昂还是一贯坚持的不错。
“我又不认识她,有啥好紧张的”?
陈七昂眼珠一转,突然突然想到了这点。
“误会而已,信与不信在你”。
于是他幽幽一语,也不管这女子是何表情,径直朝远处走去,瞬间逼.格满满。
“宋师姐…”
碎花裙女子一声哀嚎,带着哭腔,接着又是一声爆喝。
“你这个黑炭给我站住”。
方才她看到的是赤袍中年的尸体,被电的外焦里嫩,自是看不清容貌。
此时她已经走到了白裙女子的尸体旁,本想替其整理一番衣服,却发现此人竟然自己的熟人。
“你…你竟然敢杀我赤阳宫弟子”?
“哦?你也是赤阳宫长老”?
碎花裙女子的那声师姐陈七昂当然也听的一清二楚,见女子又叫住了他,干脆问了一句。
“你管我是谁,总之…你杀了我赤阳宫的弟子,且还**尸体,你…不能走”。
女子鼓起勇气说了一句。
陈七昂看的出来,此人修为并不高,才地藏一重,且应该没什么战斗经验,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许是害怕被陈七昂看轻,这才将自己的修为气息释放出来壮胆,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一来就要抢我东西,五人围攻我一个,被我反杀了只能算是技不如人”。
“没点本事还学人家打劫,你赤阳宫的长老都是这般货色”?
陈七昂一语铿锵,没好气的嚎了一嗓子。
“你胡说,宋师姐他们不可能抢你的东西,定是你在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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