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看看您。”
角落边上的胡大夫凑近,脸上贴笑得看着张老开始套近乎。
本来张老都把他这茬事忘了,注意力都在程小东身上,没想到他还上赶着过来,随手就揪着胡大夫的耳朵,痛的胡大夫呲牙咧嘴的喊疼。
“我说胡老三啊胡老三,想到出你爸爸就不学好,弄着旁门左道骗人钱财,怎么到你这,打着行医的幌子四处骗人呢?”
张老给胡大夫拎到一边,开始数落起来,屋子里的其他人都满脸笑意的看着,谁也没有上前阻拦。
“张老,疼疼疼,您先松开,我慢慢跟您解释。”
胡老三疼得两腿发软,连连求饶。
张老冷哼一声,直接给他推开,胡大夫稳了稳脚步,蹲在炕沿边上,看着张老满脸委屈的叹了口气。
“怎么着,我还屈枉你了不成?”
张老瞥了眼蹲着的胡老三,眼中便是不屑和失望。
“那倒也不是,您说的我爸爸用着旁门左道干着骗财的勾当我不反驳,可我没有,我在县城里正八经学的风水茅山术,替人看风水和破解冤魂缠身,我没有以此骗钱,不信你问问程前,到现在,我可曾跟他提过一分钱。”
胡老三憋屈的吸了吸鼻子,指着程前说着。
程前摇着头,连连解释说没有。
“你说说你,好好的治病救人你不学,学了这么个无用的东西,医术不精,风水我看也是个半吊子吧。”
张老没有半点好脸色,他轻声最看不起那些好高骛远,三心二意的人,这个胡老三同村住着多年,从小看着长大,他什么路数,他心里明镜似的。
胡老三自知理亏,嘟囔几句,并没有说话反驳,任凭张老数落责骂。
“我看啊,胡大夫人也不错,平日里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小病,他也是经常帮忙的。”
陈莲花从外屋的厨房进来,身上的围裙都没摘,就替胡老三打着圆场。
回想这么多年,胡老三在附近村子也真是帮了不少的忙,虽然平日里神神鬼鬼挂在嘴边,可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每个人心里都有数,谁也没继续说他的不是。
“风水茅山术不是不可学,替人下葬看风水,那是影响后辈运道的,你学艺不精,暂且就不要瞎说,等有空我替你寻个大师,你跟着他好好学,等来日有成,为人指点也不为过。”
张老说完,整个屋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胡老三,瞠目结舌的看着张老,嘴巴动着半天,惊的话都没说出来。
“看什么看,别以为我是帮你,我是怕你害了人家后代几辈子,损你们胡家的阴德,不能因为你的过失,伤及无辜。”
张老瞪了眼胡老三,冷冰冰的说完,就没有说旁的。
胡老三听得愣住,许久才反应过来点点头,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道谢。
蔡建国看了眼程前,挑了挑眉,程前不好意思的挠头,心里暗暗的庆幸,好在没出什么差错,否则,东子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这辈子都不会踏实。
“你啊,就庆幸兄弟媳妇没事儿吧!”
蔡建国拍了拍程前的肩膀,说完几个人都让开个地方,看着张老给张文凤施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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