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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怎么也能要你半条命?

梵先生的冷情丑妻 九九先生 9687 2023-07-24 00:06

  在闻鹤看来,这件事是很严肃的。

  梵蔚蓝就算只是个商人,但这些年如果真的做了那么多事,要了那么多人命,那绝对要比很多政圈里的人都来得心狠手辣。

  加上对她积怨已深,怎么可能手下留情?

  也正因为这样,闻鹤才记起来问:通常不都是带着希迆外出?最近怎么没见他,夜莊很忙?

  夜凉微挑眉,夜莊再忙也跟他关系不大,他又不接待客人。

  然后才道:凑巧,前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受了伤回来的,这会儿还在医院呢。

  闻鹤听完显然也觉得奇怪,希迆受伤?还到了住院的地步?

  还真是很少听闻。

  闻鹤知道,希迆很早就跟她认识,然后就一直跟着,梦回后来回了京城,希迆又撺掇着无阔开了这个夜莊,也算是一直在她身边跟着。

  这么几年,除了上次那个不可避免的毒气,希迆还真没怎么听说希迆受皮肉之苦,更别说住院了。

  你确定是真受伤?

  她一脸无奈,受伤还有假的么?

  闻鹤瞥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最近你这边正好这么多事,为什么偏偏是希迆受伤了?你说你出来一趟,万一真的出个意外?

  夜凉这才笑了一下,梵蔚蓝手再长,也长不到希迆身上去。

  哪那么厉害就算好了让她身边的人受伤,没办法跟她一起出国办事?,然后再对她动手?

  如果她这次真的出什么事,那只能说是天意和意外了。

  他们到酒店,夜凉本来是想自己住,但是闻鹤坚持让她留一个保镖。

  最后直接换了个家庭房,三室的,两个保镖住一间,她和闻鹤一人一个房间,他才作罢。

  闻鹤看了看梵蔚蓝在这边这段时间的资料,微挑眉,看样子她压根就不出门,怎么见?

  夜凉知道这一点,但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大不了就去她家里见,总不能她家里还有飞机大炮?

  闻鹤放下手里的资料,皱着眉盯着她,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他这边担心得不行,她好像全程不当一回事?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怎么回事,堂堂闻哥闻先生,上过刀山,下过火海,见个女人你这么紧张?

  闻鹤瞪了她一眼,算了,只要他不掉以轻心,应该问题不大。

  头一天,他们并没有什么动作,连吃饭都在房间里叫上来吃的,行踪足够隐蔽了。

  倒是第二天,无阔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梵蔚蓝名下两个房产在接受调查,如果不出意外,估计陈逸之最近几天也会被强迫在家停职。

  夜凉有些意外。

  怎么,梵蔚蓝被卖了?

  应该是。无阔道:议政厅那边最近在搞普查,上层圈子基本都得过去做客一趟,看样子动作搞得挺大。

  顿了顿,无阔笑了一下,梅书让这算是给你支援?

  后方意乱,梵蔚蓝不可能还那么安心的,肯定会有所动向。

  对此,夜凉轻哼了一声,我也不见得就需要!

  此时,国内不少上层人士的资产都在接受清查,只是每个人经受的程度可能不太一样。

  梵蔚蓝的几处资产被查封,最着急的莫过于陈逸之和陈伯贤了,尤其是陈伯贤。

  都这样了,你还不叫她回来?!陈伯贤站在陈逸之面前,一脸的不满和不悦。

  陈逸之则是很无奈,我说过了,她出过不是为了躲你,她做过什么事你就算具体的不知道,大概也该了解过,议政厅这么做,无非就是逼她回来,你能不能动动脑子?

  一辈子眼里就只有钱。

  陈逸之已经够烦的了。

  他也没精力跟他父亲扯,转身去了书房,找了一个很小的笔记本,挑了其中一个号码打过去。

  你好,我陈逸之。电话接通,他声音略低。

  又带着几分兴师问罪,如果没记错,我母亲说过你今天来得不容易,她替你解决了最强劲的对手,现在你就这么做?

  那头的人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漠。

  陈少这话就不太对了,你母亲做了再多,也得到了该得的,我们的合作不是永久保鲜,早就说过往后自求多福,我总不能跟议政厅对着干?

  他也得有那个实力和胆量。

  联系找了两三个,全都是大同小异的回复,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真是够生动。

  无奈,他只得给梵蔚蓝打电话提了个醒。

  国内情况很糟糕,你自己想想办法?

  梵蔚蓝语调里是愤怒,但看起来并没有多么的慌张,政圈才是最凉薄的地方,一群吸血鬼,早该猜到有今天!

  我自己能应付,没事这几天不要跟我打电话。梵蔚蓝道。

  陈逸之点了点头,也没提陈伯贤的事。

  官夜凉好像已经出国了。陈逸之又道,你小心点。

  梵蔚蓝点了一下头,知道。

  挂了电话,梵蔚蓝微微皱眉,官夜凉她是不担心的。

  她最近都不会出门,家里有什么事也不会叫外人来,不可能出事。

  但国内这个状况,她必须做点什么,否则就真的白白被人给卖了,也未免让那群人太舒坦。

  当天晚上。

  梵蔚蓝别墅里没有开灯,但她并没有睡,在客厅里坐了半天,又进了卧室继续坐着。

  家里所有窗户都关得很严实,她拿了手机走到窗户边,稍微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

  然后才拨了个电话。

  看来你们的人今晚也没来?

  对面的男人声音几分沙哑,抱歉,临时安排,估计要改天了。

  梵蔚蓝笑了一下,我知道你们的行事作风,怕我下套,也怕周围情况不明。

  她无所谓,没关系,你们慢慢摸清情况,我不着急,毕竟也没有合作过,你们有所顾虑,我很理解。

  对方低低的笑,看来梵总很懂这一行的规矩。

  常识。她淡淡的一句。

  末了又几分冷淡的道:我不保证其他人跟你们一样墨迹,如果有其他人要买这个药和药理,我就出手了。

  别!对方这才道:别别别,做生意可不能这样梵总,既然咱们说好了,那我一定会派人过去,最迟明晚,如何?

  梵蔚蓝低低的一句:我等着。

  梵总。对方又道:我们最近也在风口浪尖,所以做事必须谨慎,我不得不确认一下,你确定你手里的药和那些资料,是当初段兴安的东西?

  你要是怀疑,可以不派人过来。梵蔚蓝懒得解释的样子,或者多听听国内针对我的新闻,就知道真假了。

  她这些年替国内一帮人处理了一批又一批他们觉得碍手碍脚的人,难道还有假?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一下,沉思着。

  梵蔚蓝这些年处理了那么多条人命,几乎可以说是决定了京城的政圈留下哪些人,控制了整个圈子变成什么局面。

  想一想都觉得令人心惊,如果那些事被爆出来,那梵蔚蓝这条命必然留不住。

  难怪国内一帮人都把她卖了,要不然,死的就是那一群高层了。

  到时候京城得多混乱?

  京城一乱,梅书让和梵肖政还有可能抽出精力对付他们?

  所以,这药,他必须买过来,顺便爆个大料。

  挂了电话,梵蔚蓝回到床边。

  其实她并不清楚跟自己通话的到底是不是’种子挑选’那个案子的头头,她不在乎这个。

  第二天晚上。

  夜凉和闻鹤中午出去了一趟,下午回来,晚上并没有其他的安排,想着早点睡。

  听到外面震天响的鸣笛声时,夜凉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被吵醒了。

  她搭了一件外套刚出客厅,刚好见闻鹤从外面进来。

  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附近哪里着火了。闻鹤道,没具体见着。

  她从窗外往外看,鸣笛声逐渐远了,但又没有特别远,在那个地方停下了。

  梵蔚蓝住的方向。好一会儿,夜凉忽然道。

  闻鹤点了一下头,也补充,只有火警,没听到救护车,应该没有人命。

  所以不用太关心。

  夜凉想了想,我换身衣服出去看看。

  闻鹤微蹙眉,想了想,没有阻止,等她换完衣服,也一起出去。

  那边的情况似乎比较糟糕,连这个酒店的不少人都出街凑热闹了。

  这种场景,让夜凉忽然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的意外。

  所以走到电梯前,她忽然顿住了脚,看了看闻鹤,你刚刚坐电梯出去的?没有异常?

  闻鹤一脸莫名,看了她,摇头,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按了电梯,等着,但一双眉头也稍微皱着。

  过了会儿,电梯来了。

  门一开,她脚步还没挪动,看到里头长身立着的男人,一身黑色系的衣裤,同色系的鸭舌帽。

  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愣了一下。

  梵肖政已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嗓音略沉,握了她的手腕,回你房间去。

  夜凉一时间脑子反应不过来,脚步跟着梵肖政的往前走。

  房号。男人沉声问。

  她报了房间号,然后就被带到了门口。

  这才看了他,你怎么在这儿?

  梵肖政示意她开门,进了门才语调淡淡,不该我问你?

  夜凉这才笑了一下,梅书让不是应该一字不落的都告诉你?

  进了房间,梵肖政摘下帽子,抬手,五指随意的梳理短发,露出平常不怎么完全见到的额头。

  这么看起来,五官显得更清晰了,虽然有疤,但也看得出他的基因万里挑一。

  明天买机票回国。帽子放到一边,男人低低的一句。

  夜凉这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你是没搞清楚状况么?我出来不是来玩的。

  就算是来玩的,这也是我的私事,你好像没有插手的权力?

  梵肖政神色淡淡,完全就是不打算跟她啰嗦的样子。

  转而看了旁边一直都没有开口的闻鹤,大概是想说什么,但又忍了回去,起身。

  才道:借一步说话?

  闻鹤眉峰微挑,已经跟着往外走了。

  梵肖政原本是要出门的,想了想,转脚往另外一个房间走。

  那是闻鹤的房间,他好像是早就知道一样。

  进了门,闻鹤随手关上门。

  明天你带她回去。梵肖政已经开了口。

  闻鹤淡淡的笑了一下,眉尾轻轻挑着,梵先生是不知道她的性子?凭什么觉得她会听我的?

  梵肖政抬眸看了过去,梵蔚蓝这两天会出事,你是打算让她带上嫌疑犯的罪名?还是让她也在这里出意外?

  闻鹤表情顿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梵肖政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只是神色沉沉的看着他,我知道你拼命分了官孑岷的一份财产,以及这些年频频动作想干什么,想把自己洗干净?

  他点了一下头,那就明天一早带她回去,这半个月内,你们没有离开过京城,懂?

  闻鹤微微眯起眼。

  我明天带她回去,你拿什么保证日后我洗白毫不费力?

  梵肖政依旧是那个调调,信不过你可以不信,我让人把她绑回去,无非就是她跟我闹一阵脾气而已。

  末了,梵肖政终于微微扯了薄唇,还是闻先生最近刚放了要跟她订婚的绯闻,不敢惹她生气?怕坏了绯闻的影响力?

  闻鹤不置可否。

  梵肖政已经抬脚往外走。

  他看了一眼腕表,又看向那边一脸不高兴的女人。

  从闻鹤的房间出来,又带着她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怎么哪都有你?夜凉把手腕抽了出来,柔眉皱在一起。

  梵肖政把门关上,手腕被她挣脱了,整个身体顺势压了过去,在她即将离开的时候把她圈在了墙角。

  算算,怎么也有大半月没见面了,怎么是这副表情?

  夜凉侧过脸,我有事,明天不可能回国。

  有什么事比命重要?他抬手,把她刚睡起来有些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看起来漫不经心的。

  她这才看了他,命?

  嗯。男人点头,明早就回去,否则我憋久了没轻没重,怎么也能要了你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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