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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谁要做手术?

梵先生的冷情丑妻 九九先生 9809 2023-07-24 00:06

  听完他的话,夜凉直接翻了个白眼,想拿开他的手臂,不想跟他纠缠。

  但梵肖政纹丝不动,正低眉盯着她,那样子,好像她不点头,他就不可能作罢。

  她收回手,抬起视线,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出现都是给我惹不痛快?认识你之后有一件痛快的事没?

  梵肖政倒是勾了一下嘴角,没有么?

  他刚刚替她整理发丝的手收了回去,似笑非笑又显得一本正经,哪一次不是痛痛快快的满足你?

  果然又是这种不适合交流的事。

  你让开,我可以不出门,已经很晚了,你在这儿影响我睡觉。夜凉道。

  男人点了一下头,机票回帮你订好,回去之后梅书让安排人接你,暂时住他提供的地方,嗯?

  她这才微蹙眉,原因?我是在逃,还是见不得人了?

  现在见不得人的,应该是梵蔚蓝才是,他不去解决梵蔚蓝的问题,倒是来这里跟她牵扯不清,浪费时间。

  夜凉看了他。

  表情十分的严肃,梵肖政,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母亲当初中毒,就是你姑姑梵蔚蓝亲手投的药,导致段女士生前那段时间苦受煎熬折磨,这件事我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她强调,我在跟你说正事,我也是在办正事,你听明白了吗?

  梵肖政五官之间也才染上几分肃穆,所以呢?你所谓的正事,是打算在这里要了梵蔚蓝的命?

  夜凉低笑,我要她的命岂不是成了跟她一样的人?

  我若说不行,你是不是也要连我也对付了?他表情没怎么变,语调也是平缓的。

  夜凉皱了一下眉,沉默的盯着他。

  为什么关于这件事的所有事情上,你跟你爷爷都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

  她想起来是心里有气的,是梵蔚蓝投毒要了一个人的命!你爷爷当初阻止我调查,就是在包庇他的女儿!你还要凭什么拦着我?

  梵肖政知道她此刻满是愤怒,一双浓眉几不可闻的拢起。

  嗓音略有些沉,你怪老爷子当初包庇他的女儿,搅了你的好事,他也算是把命还给你了,你还要怎么算账?

  夜凉听到这话愣了一下。

  连盯着他的视线都有点怔怔的。

  你是在怪我?她有些自嘲,想笑又笑不出来,原来你爷爷的死,你一直都是在怪我的?

  如果她再无情一点,再冷血一点,再不念情义一点,完全可以说梵立军当初被撞,是他自己的决定,他完全可以不拦车,不插手那些事,不护着杀人凶手梵蔚蓝。

  她扯了一下柔唇,讽刺的看着他,所以你现在也要保着梵蔚蓝来跟我作对?

  梵肖政薄唇淡淡,你非要这么想,我似乎也没有办法。

  夜凉被他这轻描淡写、面无表明的回答气到了,狠狠盯了他两秒,几乎用肩膀一把撞开他的手臂。

  你马上给我离开,现在,立刻!她走到卧室门边,一把拉开门,开到最大,撵人。

  梵肖政站在那儿看着她,长腿不紧不慢的走到她面前。

  站定。

  低眉看她,你是想拿回梵蔚蓝手里的东西?

  她抿着唇不说话。

  你觉得有那么容易?或者,你拿回来后要怎么处理?她现在就在风口浪尖,所有跟她相关的东西都能连累人,你是打算被外界认为抢了她的东西?

  夜凉终于冷哼,什么叫抢?要说抢,也是当年她和官孑岷合谋抢了我外公的研究成果!

  男人薄唇碰了碰,淡淡的反问:你怎么证明那是段兴安的东西?既然是段兴安的东西,又怎么跑到梵蔚蓝手里的?

  那些来龙去脉,你能给别人说清楚?

  显然是不能的。

  别人只看证据,不会理解他们家族之间的恩怨,这是事实。

  她一下子噎住了,更是气得不轻。

  听我的安排,先回国。梵肖政低低的道。

  可夜凉现在又气又倔,我就算要回,也不是明天,更不会听你的安排。

  就算要掩藏行踪,她自己有的是能力,为什么要靠他?

  我今晚住这儿。过了会儿,梵肖政忽然说了一句。

  夜凉还以为自己的听错了。

  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干脆深呼吸,压下胸口梗着的生气和烦躁,反正我是左右不了梵先生的,不是么?

  她指了指门外,你爱住哪都行,整个客厅的地板那么宽,够够的了。

  梵肖政还真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不过他不是去住地板,而是需要打几个电话确认一下情况。

  两个保镖会轮流休息,只有一个在房间,另外一个在外面。

  闻鹤回了她的房间,所以客厅里只有梵肖政一个人。

  夜凉关了卧室门,是听不到客厅里的声音的。

  听着外面还没有平息的吵闹声,她心绪也不安宁,所以在房间里坐了好久,才终于回到床上靠着。

  还没睡,电话震动了。

  来电显示是盛夏的。

  梦小姐?盛夏的声音里带着试探和歉意,不好意思,我是想问一下,梵总是在您那边吗?

  夜凉嗯了一声,听起来就很明显的不怎么友好。

  顿了会儿,接着道:你能不能把他叫走,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电话那头的盛夏像是尴尬而无奈的笑了一下。

  确实是无奈的,盛夏想着,她要是叫得动梵总,那还用打这个电话么?

  等等?夜凉忽然皱了皱眉,想起了什么。

  你不是出差了么?怎么知道梵肖政来我这里了?

  虽然说盛夏他们几个跟梵肖政的关系是很密切的,但是也没有到梵肖政要给他们报告行踪的地步,顶多贴身跟着的盛春会知道。

  可是这次盛春没跟着的。

  你是跟梵肖政一起出来的?她忽然意识到这一点。

  之前盛夏只说了出差,还说的是外省。

  盛夏犹豫而模糊的几个音节之后,只好点了一下头,道:对,我也在这边,上一次,您不是说梵总喝酒了么,所以让他检查检查,最近也多加注意。

  夜凉表情没变,好像是并不完全信盛夏的话。

  问:那盛医生打这个电话,是问问梵肖政现在什么状况?

  啊盛夏笑了一下,算是吧,顺便麻烦您,晚上多照顾一下梵总,他最近半夜可能睡不太好,万一有个什么情况,给我打电话就行。

  夜凉想着,梵肖政今晚一身黑衣,整个人晦暗而内敛,她完全就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来。

  但是既然盛夏忽然这么一个电话,那肯定是有那个必要。

  闭了闭目,越发的烦躁。

  都说过于仁慈注定做不了大事,她大概就是那种人。

  当初查段女士的事,因为老爷子梵立军,她收手了。

  现在明明应该跟梵肖政彻底硬起态度,做自己的事,完全不顾他,偏偏一提他的身体状况,她也做不到视而不见。

  挂电话前,她还是多问了一句:他这次出国是专门来检查身体还是来干什么?

  检查身体是行程安排,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事,那我就不清楚了,梦小姐可以问问梵总本人,或者盛春?盛夏道。

  她才懒得问。

  而是继续问盛夏,检查做完了?结果呢?

  盛夏又是几分犹豫,问题不是很大,还是老样子,必须继续养着,您也知道,梵总也就住院安分了几天,后面总是有事,东奔西跑的,怎么看也不像个病人。

  所以,你就该把他关在病房里!夜凉毫不客气的一句。

  盛夏忍不住笑了一下,病房里要是有梦小姐陪着,那梵总肯定管得住,不然没用!

  挂了电话,她继续在床上坐着。

  眼看着都一点多了,几分烦躁的掀掉被子下床,走到门口。

  顿了一会儿才拉开门出去。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

  梦小姐。其中一个保镖刚好从外面进来,见了她,打了个招呼。

  她点了一下头,晚上来的人呢?

  保镖看了看客厅,道:梵先生没走的,可能在厨房?

  一共就这么几个空间,别人的卧室他进不去,客厅里没人,那就是厨房了。

  夜凉点了一下头,你去休息吧。

  然后又看着倒班的另一个保镖出了门,她才看向厨房,转脚走了进去。

  厨房里压根没开灯,不过窗户那边投射着外面微弱的夜光,隐约是可以看到那边男人的身影。

  正因为是身影,所以夜凉才更能清楚的看到他是一手撑在窗沿边,略弓着腰的仰在。

  另一手看不出清楚。

  等走近了,才发现他另一个手压在胸口的位置。

  也是近了,就能听到他显得很压抑和粗沉的呼吸,像是长跑之后,或者忍受剧痛的呼吸。

  夜凉愣了一下,皱了眉,你在干嘛?

  梵肖政俨然是没察觉她进来。

  猛然听到声音,这才蓦地转头朝她看来。

  那个眼神,虽然厨房昏暗,但也看得出的浑浊和冷漠,让夜凉想到了之前他会忍不住伤害身边周围的人。

  下意识的退了一小步。

  倒是男人压着呼吸,沉沉的一句:躲什么?

  她抿了抿唇,看来他不像上次一样意识不清,这才看了他,你是出去了,还是不舒服?

  她不能断定他这会儿这么喘,是什么缘故。

  男人略活动了一下脖颈,沉着声音,能给我倒杯温水么?

  夜凉点了一下头,转身出去了。

  等她倒水回来,梵肖政还在那个位置,好像姿势都没有换。

  不过也把她的水杯接了过去,顺手放在了窗台上,没有要喝的意思。

  你是不是不舒服?她再次问。

  梵肖政侧首,目光越过自己的肩臂,似是而非的认真,你不是正烦得要命,看看我死了是不是没人管你这管你那,自由得很。

  夜凉柔眉蹙着。

  又低哼,我不喜欢你到处左右、安排我,你就去死?那我是不是应该夸梵肖政很识趣?

  男人也低低的冷哼。

  命都不要了,只换来一个识趣,你可真是大方。

  夜凉不只怎么的,就很气,你都这个样子了,如果不舒服就通知盛夏,还有心思有精力跟我磨叽这些是疯了?

  梵肖政点了一下头,通知盛夏也行,我今晚走了,你明早必须自己上飞机,别让我亲自过来抓你。

  她不说话。

  男人微勾嘴角,看样子是不愿意。

  然后他抿了一口水,再把杯子放回去,沉声,你去睡,不用管我,一会儿就好。

  夜凉站在那儿看着他。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说起来,她现在好像真的都已经不清楚他的身体状况了。

  莫名的,一下子就觉得好生疏。

  而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可能是见她没动静,男人侧首,傻站着干什么?不冷?

  她身上穿的睡衣,但不厚,厨房温度不比卧室。

  夜凉倒是才发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一条剪裁合体的长裤,估计里面也不可能加一条裤子。

  他这是着急出门的样子?直接过来找她了,外套都没穿。

  顿了顿,她只得留了一句:有什么事可以叫我,虽然我不是很乐意,但你毕竟在我们定的房间里,出了事我还得负责,麻烦。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声,没回应。

  夜凉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没几步,听到身后的男人沉沉的开口:老爷子的事,并没有怪罪你。

  她脚步再次顿了顿。

  心口略微的沉,终究是没说什么。

  可她这么回了卧室,根本睡不着,翻来覆去得有二十几分钟,又起来了。

  在自己的衣服里找了半天,找到一件宽松的针织外套,可以给他披一下,在室内够暖和了。

  拿着衣服,她又去了厨房。

  他还真的是没在客厅,这么久都没出来,就喜欢黑乎乎的厨房?

  刚到门口,隐约听到了他在里头打电话。

  推一推再手术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清楚,我躺那儿不得更乱?

  夜凉皱着眉,不明所以。

  但是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又好像把前后串联起来了。

  梅书让那时候在议政厅走廊,是问了什么时候手术?手术完了没有?

  谁要做手术?她走过去,没有发出声音,突然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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