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rǔ多了深情加持,又怎么能算是羞r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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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池晋年:“谁想杀我夫人,先过我这关!”【凶】
贵妃:“我是你娘!”
池晋年:“夫人最大!”【恶狠狠】
阮原【愣】
第8章 我要
“你知道晋王妃是谁吗?”
“晋王那样的人,不得是相府家的小姐啊?李相?还是王相?”
“都不是,晋王娶的居然是个南域人,还是个哑的。”
“你诓我呢?南域人,还哑,我都看不上。”
昏暗牢房内两个看守坐在桌旁聊天,丝毫没注意到旁边那牢房内的呼喊声戛然而止。
方世芸深吸一口气,满是灰尘的脸被惊异填满,抓着牢房木桩的手背满是鞭痕。
“诓你做甚,我还知道名字,叫阮瑛。”
“这阮家原来就是南域的皇商,他家女儿一跃做了王妃以后,阮家又成了皇商,可真是有福气。”
心脏扑通一声下沉,方世芸突然爆发出两声悲鸣,惊天地泣鬼神。
那两个看守拿起鞭子,走到他的牢房前,一脚踹上他握着木桩的手背,方世芸却还是死死抓着,脸上两行泪流得悲壮万分。
“你又发什么疯?啊?”
其中一个看守嫌弃地看着他。
方世芸的嘴唇因为巨大的痛苦微微颤抖,抬眼对上那两人的视线,不甘,不屈。
“救救我母亲。”
“她要病死了。”
这么多天,他重复这两句话无数遍,眼眶却第一次蓄了泪。
那看守笑一声,“怎么的,你只会说这两句是不是?”
“你是来坐牢还是来享福的?来这里本来就是等死的,死那么快,还能少受点苦,你该庆幸才是。”
另外一个看守听了这话笑出声,两人于是笑到一起,笑声回dàng在狭小的牢房间,一声比一声刺耳。
方世芸攥紧拳,猛地往那牢壁上一锤,指缝顿时渗出几行血丝来。
他瞪着通红的眼睛,困shòu一般看着那两人,胸腔剧烈颤抖,嘶吼出的声音简直快要掀翻牢顶,
“这就是大夏吗!这就是北帝的治国之道吗!”
“什么南北统一,什么一视同仁,全是狗屁!”
“你北国人是人,我南域人就不是人了吗!”
那两个看守眉头一皱,扬鞭往方世芸的手就是一抽,那手背上瞬间又多出一道鲜红的血痕。
“还没打够是不是!你还很有力气是不是!”
“看来给你们的吃食还是太多了,饿着吧,饿到没力气说话为止!”
看守说完,冷哼一声走了,另外一个看守斜了他一眼,跟了上去。
方世芸紧攥着那木桩,疯了似的往地上又猛锤几下,喉间又渗出几声嘶嚎,悲天悯人。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柔弱的声音,唤了一声“芸儿。”
方世芸猛地回头,就着手铐脚镣几乎是爬到那面huáng肌瘦的女子身边,颤抖着握住她的手,脸颊上的河流半分未断。
“芸儿,别管我了。”
“老身活了这么些年,得夫如成纲,得子如你,也满足了。”
“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能看到瑛儿与你…和和美美,琴瑟和鸣。”
方主母说着,眼眶竟是含了几滴泪来,一只手颤颤巍巍握回方世芸的手,
“那孩子,虽不能说话,我却是..极喜欢的…”
“若有来世…她可得做我方家的..好媳妇…”
话音刚落,已是闭上了眼睛,手也松了。
那方世芸哀嚎一声,要把五脏六腑都生生呕出来似的,旁边的方成纲也吐出一口血来,唯有坐在另外一角的连珺秋面无表情,木头人似的呆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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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后的男人慢条斯理折好手上的信纸塞进信笺,深邃的眼睛多出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淡,对着旁边那人道,
“你带些银钱去阮府,每一个小厮丫鬟都给足了,能买通的,全杀了。”
“阮府不够人手,你再亲自从王府拨人过去。”
顾琮点头,应声接下这差事。
池晋年看着他,脸上突然多出一抹笑意,“你素来知分寸,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话能问。”
“这事jiāo给你,我才放心。”
“谢王爷。”顾琮拱拱手,退到门口,刚打开门,就对上一双熟悉又温和的眼睛,心窍随之一震。
那小巧公子穿着一身华贵的衣裳,脖子上缠着一圈白布,乌发盘得jīng致,嘴唇微张,脸上也有惊讶之色。
两人站在原地对视一眼,那公子终究还是移开视线,抿紧嘴唇。
顾琮心中失落一瞬,仍是低下头,毕恭毕敬行个礼,
“参见王妃。”
而后那人迈着淡雅的步子清风一样擦肩而过,跨进身后的门,留下迷人